楚恒远义愤填膺的将德妃的所作所为细数的讲给楚恒渊听,当时他真怕父皇答应了,便立即上去打断父皇的思考请安问候,将父皇的思绪拉回。
楚帝看见这个不争气的兔崽子,立即当着德妃的面教育起他来,这个女人见父皇一时半会没有继续她刚刚的话题,便识趣的跪安要回自己的宫殿了。
“六哥,你看幸亏我机灵的出现了,否则你跟小皇嫂就是有缘无分了。不不不,也许小皇嫂就只能委屈做小了。”楚恒远一脸嘚瑟。
“记你一功,不过你不出现,冉冉依旧会是我的王妃,我宣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因为他会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些事情他都知道,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一次,即使这世八弟没有讲出,他也知道他们的阴谋诡计。
秦舒兰,楚恒川,秦广禄,这辈子跟你们换一个玩法,让你们简单的死去太便宜你们了,轻易送你们下地狱,怎么对得起我那可怜被病死的母妃。
楚恒远一直呆到申时离开,楚恒渊在他走后沉思片刻后叫来冷五,不是想给本王塞人吗,本王就送你们一出好戏。
下榻缓缓走进书房,从一旁抽出一副画来,展开是自己的母妃孟婉卿,画面中的女子如春梅绽雪,文静而又优雅,可是这样的女子却在深宫里丢了命。
起初她也觉得母妃是病死的,因为太医也没诊断出什么,等到上辈子登基前,沦为阶下囚的秦舒兰见大势已去,在天牢里大骂他怎么不随短命的孟婉卿一起去了,明明一起下了毒,居然没毒死你个狼崽子。后来他查到当时给他诊治的太医已经被这毒妇收买了。
这世还是回来迟了,母妃依旧逃不过上辈子的命运,而跟冉冉这还存在间隙,心里苦闷,便让人取来梨花白,不顾伤口,一坛一坛的灌着,还吩咐到谁也不许书房打扰。
到了戌时不见房门打开,也不见楚恒渊用膳,白公公那个急啊,王爷还病着,楚恒渊对外称是风寒,这酒水不要命的饮着,自己想劝着王爷注意身体,可连书房的门都没有的进。
王爷是他看着长大的,原本他是伺候贤妃娘娘的,后来王爷成年建府,贤妃娘娘怕其他人照顾不好王爷,又将他指给了王爷带出宫门。
不知道王爷遇到了什么样坎过不去这样惩罚自己,白公公在房门外徘徊,“有了,不是还有冉姑娘吗,我怎么忘了。”白公公小声嘀咕着朝着隔壁的关雎苑走去,这位可是最近的红人,说不定王爷就见了。
关雎苑内阿冉在一旁指点着银霜功夫中的不足,她今个儿发现银霜居然有些功夫底子,就心血来潮的教起了银霜更为标准的套数,打发在王府无聊的时光。
白公公进入院内看见阿冉便急切的说着:“阿冉姑娘,快随我去隔壁劝劝王爷吧,王爷从八皇子走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要了好多酒,一直闭门不出,晚膳也不曾使用,这人还病着,这样下去得了。我是没法劝了,还请姑娘行行好。”
“白公公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下人,哪有那么大的脸面去劝王爷,公公都无法做到的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到,公公这是抬举我了。”阿冉直接拒绝。
“姑娘,算是老奴求你了,老奴知道王爷对你是特别的,请你劝劝王爷吧,王爷这些年来苦呀。”说完就跪了下来,只要能对王爷好的,他这张老脸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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