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张了张嘴,他想反驳的,但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白深深打断了,“早些年我就说你天真,怎么过去了这么久,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不管你信不信,我会证明给你看。”傅余年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唯有事实和真相。
白深深没回答。
她不相信一个人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能够在一朝一夕之间改变。
“我知道你早起不太爱吃东西,所以我给你熬了鸡丝粥。”傅余年看了一眼后面的保温桶,“鸡丝粥要趁热喝,不然的话就不好吃了。”傅余年说完等着白深深回应。
但是白深深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沉默的转身背对着他。
最后傅余年也没有自讨没趣,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白深深的房间。
听见后面开门的声音,白深深没有回头,闭了闭眼睛,眼眶的微红。
等到傅余年离开之后,白深深拿起手机播出一个号码,“傅氏第三大股东程岳鹏正在抛售股份,想办法全都买下来。我出钱。”白深深最后强调了一遍。
……
“想好了,我走的时候是一无所有,而今我已家财万贯,总归有些事情是时候应该讨一讨了。”白深深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路上车水马龙。
……
“不会太久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白深深无奈的回他。
挂了电话,白深深握着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名字——文朗。
程岳鹏是傅氏的大股东,当年,傅氏出现危机,傅林氏几度一筹莫展,程岳鹏是傅余年父亲生前的朋友。
当初傅氏出事的时候,傅林氏找了很多当年和傅余年的父亲关系还比较好的人,想要他们拉一把。
但是正所谓树倒猢狲散,终究谁也没有拉一把的意思。
最后也就只有程岳鹏这个和傅余年的父亲关系实在算不上多亲厚的人出手拉了一把。
所谓患难见真情,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程岳鹏帮助傅氏度过危机,自然傅氏也不会亏待他。
所以他成了傅氏除傅林氏和傅余年以外最大的股东。
不过程岳鹏这人到了中年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人也越老越糊涂了。
程岳鹏这个人别的缺点没有,就是嗜赌成性。
这些年,来来往往的也欠下不少外债,这不,眼下也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将自己手上傅氏的股份都给抛售了,等着钱到手了,将债务还清了就金盆洗手了。
不过说金盆洗手,哪儿有那么容易?这人啊,总是死性不改的。
不是白深深不找陆景知,只是陆景知这个人吧,出镜率太高了,只要稍微一查,就老底儿都没了。
白深深既然是存了要报复傅女士的心,那么就不可能让傅女士先有所察觉。
所以最后白深深找了文朗。
文朗是白深深在异国他乡这么多年来唯一深交的朋友。
说来也算是缘分。
白深深这个人一向都很薄情,能够让她承认并深交的人,必定都是圈在自己圈子里了的。
初见文朗的时候,他是个街头混混,打架斗殴,吃喝嫖赌就没有他不沾手的。
那时候白深深刚到魏城,人生地不熟的,去的第一天就差点儿被人欺负了。
那时候正好遇见吊儿郎当染着一头非主流酒红色羊毛卷的文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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