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伽林干巴巴的:“又不算什么大事,帮你放点烟花还能白坐一回游轮呢。”
刘安川却坚持自己,在他脖子上裹了四五圈,确保够暖和后,收回手:“这大冷的坐游轮又不是什么好事,最后一个放完就进去吧,不然真该吹病了。”
苏杭这瓜娃子倒是回家老婆被子热炕头,可怜他还要在这海上飘一晚,就为了给他放什么劳什子烟花!
如果不是白伽林非要来,刘安川才不想带他来受罪。
刘安川是在演唱会散场后在观众席看见的白伽林,一米澳大高个站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女孩里别提多显眼了。
他和助理交代几句,便下去找他,自从那次醉酒后两个人都没再单独碰过面。
刘安川觉得丢脸,自己喝成那个样子还又吐又闹,可谓是在他面前丢尽了脸面。
而白伽林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刘安川在会所碰上霍杉的那个晚上,他遇上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拉拉扯扯,刘安川一看就喝的不像样,激烈的喊着放手。
白伽林想着男神有难,脑子一热就冲了上去将人扯过来。
霍杉应该也是在应酬,一身酒气不是白伽林的对手,人没抢回来,反而挨了好几拳。
白伽林救下刘安川,原本是想把他送回包厢,问了半没人理,见他睡得死死的,他没办法只能把人往酒店里搬。
前半夜还好,后半夜刘安川开始发酒疯,许是把白伽林错当成霍杉,一拳又一拳往他身上砸。
白伽林又不敢真的还手,硬挨了好几下,最后一拳砸到肚子,疼的他死去活来,心里又委屈没忍住就哭出来了。
刘安川第二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脑子啥也没记住,绞尽脑汁想就记得有人在旁边哭,嘤嘤嘤个不停。
可他不记得脸,之后看了白伽林的信,处熟后也还是没认出来。
白伽林巴不得他永远别记起来,救命之恩是,面子是大。
可那刘安川醉酒,突然想起来了,这让他慌得呀,隔了好几也不敢联系他。
眼巴巴跟到下一个城市,也就远远瞧了两眼,完全没赶上前搭话。
现在碰见了,白伽林还是尴尬的不校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刘安川完全把这茬忘记了,只记得他照顾了他很久,一个劲跟他谢谢。
白伽林脑袋晕乎乎的,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总之他没全忘就行,否则他罪又白受了。
刘安川跟他聊了会儿,还有事要走,白伽林顺嘴问了句,他也就那么一答。
一来二去放烟花这事就的差不多,白伽林想一起去,他还没在游轮上看过烟花,眼神眼巴巴的望着刘安川,刘安川一心软就答应了。
现在好了,把人带上来活受罪。
“走吧走吧,进去吧,要我这游轮还是夏坐有意思,晚饭吹的也舒服,而不是冬,一嘴凉风。”
刘安川可不敢再让他搁这甲板上站着,硬把人拽进去。
游轮上下分四层,底下二层住宿,三层大多是休闲娱乐场所,隆隆总总,能容纳百来余人。
而现在除了工作人员,客人就刘安川和白伽林两个。
他们两个坐在空旷的餐厅,别提多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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