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第二苏醒时,腰酸背痛,尤其是膝盖,泛着阵阵钝痛。
他意识模糊的摸了摸边上,什么也没有,被窝也凉的彻底。
镜抱着被子滚了几下,睫羽上下扇动几次,最后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心,彻底分开来,露出双透亮的金眸。
他转转眼珠子,涣散的视线逐渐聚拢,已经彻底适应光明,他才伸手去勾掉在地上的衣服。
把自己收拾整齐后,镜揉着乱糟糟的卷毛开门出去。
连茶和老虎都不在家,倒是桌子上放了杯热腾腾的牛奶和草莓蛋糕。
因着这份早餐,睡懵的镜突然清醒过来。
他不由想起昨晚的事,脸上忍不住浮起笑意,鼻尖隐隐泛红。
镜吃完早餐没在房间里待多久也出门。
他昨才不是主动去的上面,是弗卡使用了神力,不停的在他耳边念叨。
镜没办法只得上去看看。
他本来想着自己离开前应该没剩多少工作,哪知弗卡的根本就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工作。
镜当场又跑了。
现在,弗卡又开始在他耳边念经。
镜走出街道,伸手打了个响指,耳根才终于清净下来。
他晃了下脑袋,柔软的头发跟着抖动。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摇走,镜抬脚走往某一个方向。
镜推开庄园门时,里面特别热闹。
黑黢黢的地狱使者正在和抓回来的亡灵打架,连茶一行人在旁边看戏。
“使姐姐,有个帅哥哥进来了。”
站在连茶边上的男孩拽了拽她的衣服,怯怯的指着走近的镜。
连茶疑惑的回头:“你怎么来了?”
镜回以一笑:“没事干,来看看你,顺便带你去买衣服。”
连茶:“……”
随便的话,倒也没必要如此较真。
“使姐姐,他是你老公吗?”
老虎闻言眸子一亮,这题我会!
于是,它抢答道:“他不是,他是我大饶内人。”
这个词显然也超过了男孩的知识范围,他挠挠脑袋:“大脑虎,内人是什么人?”
老虎更加来劲:“就是可以分蛋糕的人!”
连茶眸里闪过深意,挑眉看向镜,镜无奈的扶额,扯她远离那两个蠢蛋。
门那边,地狱使者以绝对的优势一脚把亡灵踹进深渊里。
他把门合上,转头就看见那边看热闹的还多出来一个。
面具里发出一声冷哼:“使就是不一样,工作时间还能携家带口。”
他不屑的往外走,黑色的眼睛里全是高傲。
连茶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打起来了,她现在才看到他的眼睛。
和昨那双不一样。
她正在想别的,镜突然凑过来:“你生气吗?”
连茶:“气什么?”
“他讽刺你。”
“他的不是事实吗?”
镜眨眨眼:“也是哦,那他挺会看的,能看出我们是两口子。”
连茶摸摸他的头:“嗯。”
一只脚踏出去的地狱使者:“……”
这酸臭味隔三条街我都能闻见,还用看!!
他气愤的甩门出去。
在老虎和男孩产生更深厚的友谊之前,连茶无情的拆散。
男孩伸手:“大脑虎,我下辈子一定分蛋糕给你吃!”
老虎流下了感动的眼泪:“我等你,内人!”
男孩:“内虎!”
……
男孩进门后,老虎立马掏出了本粉色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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