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新年演出的陆良州将电子吉他取下来,本一身该要穿的严谨的黑色衬衫。
被他直接解下两颗领扣,绅士感破坏得一干二净,留下他肆意妄为又离经叛道的气质。
“良州!你今晚的演出好棒啊!”
“不要走嘛,陪我们喝一杯好不好?”
陆良州边手拿着香槟边唇角缀着慵懒笑意客套着试图要留住他的各色女子。
他缓慢地从欢呼着,闹腾着的人群中穿过,走到船舱里的某间房间。
看见默不作声,正在收拾各自乐器的队友们,他笑道,“大家今晚辛苦了,收拾完就好好玩一场吧。”
“玩?”
陆良州乐队的贝斯手宁承冷笑一声,猛地抬眸反问他,“陆良州,一直以来,你对我们的乐队都只是抱着玩一玩就算的心态对吧?”
从刚才室内就没有人讲话,跟外面的熙熙攘攘对比,显然安静得让人暗生不好的预想。
但陆良州像是没有感觉到,用平常般轻快的口吻跟大家打招呼。
却像是点燃了其中一条很早就存在的导火线,“轰”地一声,掀起了重重的波澜。
“阿承,算了!”
鼓手江帆站起来,按住宁承的肩膀,摇头叹气,重复两声,“算了,算了。”
“帆哥,我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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