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准心有疑问，却没有再多问，他莫名地相信莞莞的，这世上是有灵兽存在的，或许，这真的是条路子？

莞莞让皇甫准自己想了一会儿，便又道，“回头，你注意着罣长老一些。”

皇甫准秒懂，“那罟长老呢？”

“罟长老的心思要单一一些，多给他堆些活，又有曾老看着他，倒是好办。”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莞莞将皇甫准带离了其他饶视线，拿出手机，拨通了曾芎的电话。倒是没想到，他竟接的这么快。

莞莞笑道，“也就是试试自己的运气，竟还真的接通了。”

“莞莞姐，您的电话，我哪里敢怠慢呀。您的号码和师父的号码，我都标识为了紧急来电，您找我啊，肯定是有要紧事儿，一响我就立马接了。”曾芎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容。

这一次，研究院里来了不少的人，这也更让曾芎明白莞莞在这些人里面的地位，只叫名字，是再也叫不出口的。

“别笑啦，你这笑容里带了不少的苦涩，挺难看的。”

“莞莞姐，您这是看出来了？我愁啊，愁的脸上的褶子又多了几条！”曾芎不住的叹息着。

“为什么愁啊？”

“还不是那群人嘛！”

“皇甫家送过来的那批？”

“不只是那批，这刚刚又送来了一批！”

“送人给你还不好，你不是总嚷嚷着人手不够吗？”

“我嚷嚷的，不是人手不够，而是才不够！我呀，”曾芎突然就压低了声音，“也就是在您面前，都不敢在师父面前太多，这群人，尤其是第二批，实在是太差劲了！这里不是学校！这里是研究院！我们自己手上的工作都忙不过来呢，还要分出不少时间和精力去教导这些蠢、呃，人。莞莞姐，最近的进度都拉慢了不少……”

曾芎喋喋不休地诉苦。

“当真是特别的蠢？”

“呃，莞莞姐，口误、口误，这怎么也是师父家的人”

“蠢就是蠢，有什么不能的？”莞莞却笑道。

一句话就让人精似的曾芎，明白了莞莞的态度，曾芎满怀希望地问了一句，“那个，莞莞姐，您看，我若是酌情汪一些人，合适吗？”

“曾芎，我觉得你刚刚有一句话，的特别的对，咱们那研究所呀，不是学校！他们这些人进去，充其量，就是个打杂的，教人呢，也是要有侧重点的，能学到多少就看他们的本事了。”

见莞莞姐支持他，曾芎的老脸儿笑开了花，“我明白姐的意思了，那您看，退多少合适？”

“按照你的标准，这两批人中，能留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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