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见老家主了,他身体可好?”皇甫罡状似无意的聊着。
“挺好的。”
“主家那边,这几日倒是安静的很啊。”
“是吗?”
“他们最近在做些什么?”
“不清楚。”
“你这都住进去了,还跟我不清楚?”
“父亲,我进去后,一直都呆在罟长老的院子中,若不是你们今日派人去找我,估计这之后的几我也不会出院子的。”
“是吗?一直都待在院子里?那,都在干些什么?”
“炼药。”
“你和罟长老都是药痴,这套辞倒也的过去。”
“药师该做的,不就是炼药嘛。”
“你是我们这一支的人。”皇甫罡突然提醒道。
“父亲叫我来,就是为了提醒我这个?”
“这些年,主家那边一直在打压我们,虽是同姓同宗,可在他们的心里,我们或许也只是比下人高出那么一阶而已……”
皇甫罡了一堆,可看到皇甫景明显没放在心上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我的话你听见了没?”
“我听着呢。”
“那你怎么不吱声?”
“父亲,您刚刚正着呢,我也不好插嘴的。”
“那我现在不了,我想听你。”
“什么?”
“听到主家那边欺负我们,你竟然没有一点想法。”
“瞳术家族不是向来以实力为尊吗?药师的本分就是炼药,只要药炼的好,别人自然服你。”
“在这样的大家族里,你这样的想法未免也太真了些。就那罟长老,药炼的不错,在皇甫置的时代,也是备受人尊敬的,可如今呢?也不过是一个储丹房的长老而已。”
“挺好,挺清静的。”
“你!皇甫景,谁会不希望自己的家好?家好,才是你们能够任性的保障!”
“父亲,我或许任性了一些,可走到今这一步,我还真就没有怎么靠家里。”
“你是在跟我划清界限?!”
“父亲,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哪怕,我们被主家一再地打压,你也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我没有看热闹的闲心,主家也不会花大部分精力来打压一个旁支。父亲,您的危机意识似乎有些严重了。”
“主家稍微给你一点甜头,你就跟他们站在一处了?!”
“父亲,我还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主家的大部分精力都花费在处理外部事情上,旁支强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适当的打压只是为了保证他们主家的地位而已。”
“你,这才几功夫,你这是被他们洗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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