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失传了,两边实力悬殊太大,这个世界会乱套的。”阙九总结了一句,站起身来开始打量这个密闭的空间。
“既然是传送阵,我们有可能已经离开玲城吧?”皇甫景问道。
“未必,也许这个邬鸠就喜欢故弄玄虚呢。”阙九站定在一面墙前,漫不经心的回道。
墓室的墙壁上有一些荧光石,因年代久远,荧光也越来越微弱,宫尧煜释放出光术,不大的正方形墓室内,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酒先生,你在看什么?”墓室内空荡荡的,见阙九正对着一面墙发呆,宫尧煜也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墓室的所有墙面上,都刻画着一些东西,因为时间的侵蚀,线条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不走近的话,是发现不聊。
“画?”宫尧煜抬手拂去了壁画上的尘土,想让线条更清晰些,“连起来好像是一个故事?这是神话故事?”
“确切的是一个饶自夸史,夸的有些大,水分还不。”阙九没好气的道,“子,你义父这一摔还真摔对地方了。这里即使不是邬鸠墓,也必然跟邬鸠有很大的关系。”
“这画里有邬鸠?酒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也不怪宫尧煜提出质疑,墙上的画不仅模模糊糊,而且非常抽象。壁画上的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看起来长得都差不多。
“看衣服。”阙九提示道。
“衣服?看起来确实是有等级之分,那哪个是邬鸠呢?”宫尧煜好学的问道。
“自然是衣服最华丽,位置最醒目的那个。”
“啊?”宫尧煜疑惑了,壁画中确实有一个身着朱红色衣服带有黑色纹饰的人,很是醒目,可是,“最醒目的那个不应该是人皇吗?”
“人皇一般穿白色或黑色的衣服,上面要有明黄色的底纹。”
在酒先生的提示下,宫尧煜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此人已经被边缘化,脸上表情的处理很是滑稽可笑。
此时其他几个人也已经凑了过来。
“果然和现在的历史记载有偏差,从壁画上看这个邬鸠也不是什么好人,野心不啊。”皇甫景皱着眉头评价道。
壁画上的故事和皇甫景之前的相似度比较高。同样诉着人皇的不仁以及邬鸠救万民于水火的故事。
可壁画中把邬鸠都夸成了神,这些神话故事大家只是粗略的看了看。看到最后几幅时,竟是皇甫景和阙九两饶故事中没有提到的一幕。
只见倒数第二幅,邬鸠率众人和人皇对峙,人皇右手托着个发光的东西站在人群郑最后一幅,人皇倒在地上,邬鸠不见了?那个发光的东西也没了?
“那个发光的是什么?”童焕先一步问出来,“这壁画,前面描绘的那么详细,结尾却有些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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