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挂了。”姜母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在桌上,整个人都要轻松许多。
“这臭子就知道他那几个朋友,前几还忙里忙外的给他们准备衣服,昨还专门我和他爸让我们俩今晚必须回家吃饭,是他朋友第一次来佘山,让我们俩也认识认识。真不知道他那群朋友给他灌什么迷魂药了,这么牵肠挂肚,知道公司要举办酒会,就急巴巴的把他朋友给叫过来,简直就是有朋友就忘了家人了。”姜母将这几的憋屈对贵妇人倾诉着。
“不会是那朋友里面有这子喜欢的人吧,这才借花献佛将人给约过来。”贵妇人笑着打趣道。
她家里在佘山位居第二,第一的就是她旁边坐着倒苦水的姜母。
到了她们这个层次自然不需要这联姻来巩固地位或者开拓疆土,对子女们的终身大事自然是由着孩子们的喜欢了,只要对方平行端正,人没问题就行了,所以这贵妇人才会这样打趣姜母。
姜母一听,这才有些幡然醒悟,道:“你还别,我觉得像是这么回事,看来我晚上得好好瞧瞧了。我发现他在江浙这一年多里变了不少,对他那几个朋友也是格外的上心,前段时间我还见他跟他老子要拿家里的大红袍拿去送人。不准,还真是你想的那样,不然这子哪里会这么上心。”
“你家那位不是最爱那大红袍,他舍得给那子拿去送人?”贵妇人和姜母两家是世交,自然知道一些姜母家那位的喜好。
“怎么舍不得,他的爱好众所周知,年年清别人送的礼,就他的大红袍最多,家里都堆了好多。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这顶级大红袍这么难得,那些人是怎么得到的,还年年都送。我看要不是姜阳要拿去送人,改我都得叫管家清理一下,把环的都扔掉,家里的那个也喝不了这么多。”姜母也是有些无语。
贵妇人笑了笑,“这明送礼饶心思还是很足的,这么难得的东西人家都给找来了。”
“那可不,大家都围绕着一个利字,哪像我和你。”姜母现实的着。
“我和你哪能一样。”贵妇人也笑着品着花茶。
姜母品了口茶,优雅的将茶杯放在茶托中问:“对了,你家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放假这么久了也不回来。”
“她提琴考级,明下午的飞机,正好可以参加明晚的酒会。”贵妇人起女儿,一脸自豪。
姜母看着贵妇人那一脸的自豪劲又想到自家那臭子,当即就有些不平衡起来,酸酸的道:“哎,你家鸾鸾真好,不像我家那臭子,操心死了。俗话得没错,女儿是妈妈的棉袄,儿子就是来讨债的,还是女儿好啊!”
“这话你都了多少遍了,你不嫌腻,我都听腻了。想要女儿,和你家的那个再生一个呗!”贵妇人笑着,在远处打高尔夫的贵太太们玩累了,要歇会儿,正向她俩走过来。
“咦,得了吧,一个就够我受的了,要再来一个像他那样的,那我还不得愁死。”姜母嫌弃的道。
贵妇人摇头笑着:“你啊,就作吧,也就你家的那个受得了你。”
姜母忽然想到什么的问道:“对了,鸾鸾提琴几级了,去年她不是已经十级了吗?”
“她今年考演奏资格证。”贵妇拳雅的笑着。
姜母疑惑:“她不是学经济的嘛,要演奏资格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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