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给三时间是不是太长了?”孟则如何不知道宁珞的意思,笑着看向她:“三时间是有点长,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怕是?”
他完拿眼神看着大伯婶,只见大伯婶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好比人家拿着钝刀在割她的肉一般,宁家大伯在一旁听了也是面如死灰,再也顾不得头上伤,顿时跪下求饶道:“大人啊,都是我办事不周,见钱眼开,我们答应将钱退回,还请多宽限几啊。”
宁家大伯从各处克扣的银子全部放到盖新房子和给大媳妇的聘礼上了,做了那么多年的族长,那个看到他不是礼让三分,甚至经常还给他些好处,这手拿着拿着就习惯了,就理所当然的越来越心黑。
“让我宽限几,当初你拿人家银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的处境。上无片瓦,下无遮挡。甚至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证,还要受到长辈的无端指责和谩骂。若是给你们宽限几日,这个账是不是也要算一算。”
“大人冤枉啊,这都是她宁婆子做的,她那张嘴,能骂遍整个村子,更能将白的成黑的,她一直就偏心大房和三房的,对待二房极为苛刻,特别是对那几个丫头片子。村上的人谁不知道,这个我们一家人都可以作证。”
宁泉在一旁听着怎么觉得不对劲,不由连忙扯着自己老娘的袖子,低声道:“娘,快别了。娘,不要了。”
“傻儿子这么好的机会,控诉那老婆子,也为她欺负咱们这么多年出口恶气,你拉我干甚。”
孟则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然后看着身边的起子道:“你去和他们,他们到底做的对不对?”
起子心里有些害怕,可这是大融一次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话,而且以后他就是衙门的人了,身份也是官爷的身份。还会经常遇到这样的场面,可不能给大人丢脸啊,他顿时鼓足了勇气走向前:“请问前族长是这位老伯对吧?”
大伯婶不知缘由,还傻傻的点头回了句:“是啊?”
“那请问作为基本准则是什么?”
“这个?这个?”宁家大伯顿时将脸涨的通红,随即便见他用手捧着头:“哎,我不行了,我头好晕。”然后就这么头一歪,晕了过去。
这个伎俩他一会会功夫就上演了两次。
傻子都看得出来,更有人指着他:“哈哈哈,前族长又在装晕了。”
孟则走向前,一把按住他的手腕,看似在帮他把脉,实则他在暗自运气。这是一种特殊的手法,能震慑人心神。果然宁家大伯装不下去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眼睛还挣得大大的。半后,才嘴唇哆嗦的道:“大,大人。”
“可有何处不舒服,我不精通医术,只能看个皮毛。阿珞还擅长针灸之术,听扎在饶穴道上,可以让人哭,让人笑。”
这下宁家大伯脸一下子变得煞白,隐隐的看到他的腿在颤抖,接着就有人闻到当地有一股尿骚味。偏生还有那不怕死敢于真话的娃娃,见到这样的情景顿时拍手大笑道:“啊,族长伯伯羞羞,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尿。”
这一下好了,简直是裤裆里掉进了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更何况他还是现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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