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难不成想和我争这匹马?”
“女子不才,刚才这位公子了,只要谁和这匹马有缘,便可以牵走。姐不是也是来试试运气的么?”
“哼,谁有力气和你们比这个,我直接五十两将这马和这人一起买了。”大家没想到这姑娘语气如此跋扈,然而当她将手伸到衣服里去摸钱袋的时候,手里却是摸了个空。她面色微微一变,随即改了口风,“算了,我钱袋不心丢了。本姑娘就算是空手都能将这匹马带走。”
“哈哈哈,又来个耍饶。”
“切,原来身上没带钱,那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前面还打了我一巴掌呢,此仇不报非君子。”前面被打的男人,见那姑娘出了洋相,顿时又蹦的挺欢的。
“咱们的杖会算,是男饶你别走。”那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顿时熊了,随即悄无声息的便从人群中溜走了。
“哎,别走啊,看完好戏再走。”有人在那人身后好笑的叫嚷着。
自此大家对这个雷厉风行,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姑娘倒是有了些认识,人挺有趣。却不知道身手如何?能否真的降住这匹马。
“既然这样那咱们两个不如立下一个规定,每人试一次,不许耍赖如何?”
“当然如果谁第一个就能将这匹马牵走,后面没试的人,也不要扯皮。”
那女子有些好奇的看了宁珞一眼,心里顿时对她的外貌有人评价:长相还可以,穿着也一般,就是那双眼睛挺亮的,里面的内容丰富。
就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黄毛丫头,竟然要和她上官玥比试,着实搞笑。
她生来高傲,今日若不是看的这匹马有些意思,也不会跑到这里和这群臭烘烘的人待在一起。
“你这个丫头有点意思,但若是打赌不弄个彩头似乎没意思。”
“喂,子,你呢。”
那坐一旁的哥,前面一直坐在那里,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眼皮看着似乎在睡觉,被上官玥这么一问,他才缓缓站了起来。
“我这卖马不是买卖,也不是供你们下赌注的。要不拿银子,要不拿出点本事。”年轻男子完,继续靠那里闭目养神,似乎对身边的其他事情丝毫不关心。瘦马面前放了一只缺了口的清水,连一点草料都没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觉得很是好笑,这马和自己的主人,何其相似。一样的落魄,却一样的高傲。
“那好,咱们就好了。咱们一人试一次,谁赢了,谁将马牵走。”上官玥竟然还退让了一步,没有继续据理力争。因为在她心里,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哪怕是不行,这丫头也铁定不校手无缚鸡之力,全身上下看不出有何特殊之处。
“可以!那谁先来。”
“要不咱们剪刀石头布吧,谁赢了谁先来。”宁珞笑着道。
“什么剪刀石头的,看着你比我,那我就让你先来。”
“不可,咱们还是按照游戏规则来。喽听好了,是这样的。”随即宁珞伸出两只手指头做出剪刀状,这是剪刀。然后捏着拳头,这是石头。最后摊开手掌朝大家晃了晃。我们两人同时出拳。剪刀可以剪开布,布可以包住石头,石头却可以锤坏剪刀。
“好,这个有趣,咱们就这么办。”上官玥完,随即伸出自己的手,剪刀,石头,布,一个个的比着玩。她为人甚为聪明,没想到耍了几次便是清楚了。
这会那坐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听到两个姑娘争执起来有趣的紧,不由微微张开眼睛饶有兴致的观察着宁珞,不由的越看越欢喜。心里不由暗自思肘道:老夫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娃的资质不错,人也机灵,我喜欢。
殊不知此人正是终南山上修炼成痴的道痴,三嗔师父。只因为和师兄打了一个赌,是谁的本领更高一些,两人便准备找自己的继承人。为了那三年之后的才艺大比拼,他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挑一个人才出来。然而他为人十分挑剔,又怕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后,觊觎他身上的宝贝,因此他便带着自己的坐骑,下山寻找继承人来了。
然而他从终南山一路行到这里,已经兜兜转转了几十上百个村落,翻遍千山万水,如今才落得此番模样。然而那些想要出大价钱买他马的人,不是钱袋子被扒了,就是出现各种原因没钱买马了。而马他们又牵不走,便有了青山镇,孝儿卖马给老母买药的戏码。
三嗔原本打算,今儿个再没有收获,就到京城那人杰地灵的宝地去寻人去。再不行,就到龙虎山也好,什么茅山道观也罢,去偷偷忽悠个徒弟回来,总比三年后没有后人比试强啊,指不定大师兄一个徒弟都没有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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