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盏讥讽地勾起了一边的嘴角,“好,我知道了。”
没了?不是要对他做些什么吗?男人疑惑了一会,以为傅盏是忌掸他的身份,当即自得地笑起来,他看向言笙,“你老公挺没种的。”
扔下这一句话,男人嘲讽地笑看了眼傅盏,端着酒杯转身要离开,言笙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忽然响起,“你是眼瞎了还是自我感觉太好?我老公怎么看都比你有种。”
男人脸色一绿,回过头怒目圆睁看着言笙,“他要是有种,就不会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一句我知道而已,你眼睛可比我瞎得多。”见围观的人有多起来的趋势,男人撂下一句话怒冲冲地离开。
要不是是在别饶订婚宴上,他可没那么容易就离开。
傅盏看着那个男饶背影两秒,掏出了手机给韩方希打电话。
“跟长明集团那边的人一下,要不撤掉他们的总经理,要不就中断现有的所有合作。”
“以后只要和长明集团有关的投资,不用谈,直接回绝掉。”
韩方希很想问长明集团是怎么得罪他老板了,但听着手机传来的冰冷声音,韩方希不敢问,只是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韩方希认真回忆他老板的行程,老板今晚好像有个私人晚宴,他想起来了,沈玄的订婚宴。
可是这和长明集团有什么关系?
韩方希想不通,还是赶紧打给他们长明集团的负责人吧。
傅盏放下手机装回了兜里,他神色漠然地盯着某一处,似若有所思,两秒后他抬眸看向言笙,眼底没刚才那么冷冽蓄着冰。
“吃蛋糕,吃完回家。”
言笙弯眼一笑,精致的五官明艳动人,眼睛灵动狡黠地转了圈,“你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吃。”
傅盏深看了她眼,走了两步坐了下来,只是不再是刚才那个位置。
言笙弯身去拿蛋糕,眉眼弯弯地看了他一眼后主动凑近他,她挖了勺蛋糕送到他嘴边,“你刚才吃醋了吗?”
傅盏凝着那勺满是奶油的蛋糕,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起来。
言笙催促他,“你吃了它就证明你是吃醋了,你要是不吃它,就明你不喜欢我喂你吃东西,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不喂你了。”
傅盏只犹豫了两秒,伸头把那勺蛋糕给含进去。
言笙抿着唇笑了起来,得出结论,“那你就是吃醋了。”
傅盏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舔了舔嘴角,他沉眸问“像今晚这样的情况以前很多吗”
言笙给自己挖了勺蛋糕,奶油丝滑,入口即化,甜而不腻,很好吃。
“你是问以前搭讪我的人多不多?”没等傅盏回答,她继续下去,“我长得这么漂亮有气质,喜欢我的男人多不是很正常吗?搭讪要微信要手机号的都很多。”
她边吃边舔着嘴角,巧的舌头灵活地伸进伸出,“我跟你过追我的人从长江头排到长江尾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在,所以你能娶到我,是多大的福气。”
傅盏神色若有所思,看着她一勺一勺把蛋糕往嘴里送,眼睛眯了起来,“你吃那么多蛋糕不怕胖”
“”言笙的手一顿,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刚才的那些自恋的话
重点不是她的话吗,怎么扯到她吃蛋糕上
蛋糕好吃她多吃两口不行吗?
“你这是怕我吃太多变胖变丑”言笙看了眼将近被她吃完的蛋糕,她没了胃口,把蛋糕放回桌上,换成了吃水果。
“你最后以后也不要发胖,不然我也会嫌你丑。”
“奶油含脂量和含糖量高,吃多了并不好,不是怕你变胖。”傅盏勾着唇轻笑,眼尾下弯,眼睛蓄着笑意,“虽然你的身材不错,但我不介意你再胖一点,摸着手感也许会更好。”
言笙“”怎么感觉话题偏向了带颜色的。
言笙声嘀咕地骂了一句,“流氓。”
傅盏笑意更深,“我也要吃水果。”
言笙歪头看了他眼,“自己不会拿啊?”
傅盏只盯着她看,没有动作,理所应当地“你喂我。”
言笙垂下眼,叉了水果也只往自己嘴里送,慢悠悠地“不喂。”
傅盏“我刚才吃了你喂的蛋糕,所以我让你喂你就得喂我。”
言笙“吃了我喂的蛋糕又怎样,我是看在你吃醋的份上才喂你的,又不是主动喂了一次就代表我以后都要得喂你。”
傅盏“确定不喂”
言笙“不喂。”
男人不能惯。
喂的尾音刚落,猝不及防地,傅盏倾身按着她的脑袋亲了起来。
言笙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后,立马用手推开他,但没什么作用,而且她一个不注意,牙关失守,他的舌头攻占了进来。
她不情愿地唔了几声后,傅盏从她的嘴里撤离,随后离开她的唇。
言笙羞愤地瞪着他看,在看到他水润潋滟的唇时,她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愤愤地骂他,“变态,流氓,不要脸。”
狗男人,害得她现在都不敢抬头看人了。
傅盏低沉地笑了声,笑声愉悦,他邪魅地舔了下唇,磁性的声音带着沙哑,“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听话。”
接着,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傅盏,嫂子,你们怎么躲这里来了”来人是沈玄,他未婚妻没有跟着。
傅盏站了起来,问他“有事吗?”
沈玄“我有位朋友想要认识你,他有单生意想要和你谈谈。”
“他在那边等着,我没让他一起过来,想先问问你。”
傅盏对他口中的生意不感兴趣,不过他还是给了沈玄面子,“叫他过来的。”
言笙起身站在傅盏的身旁,整个人温婉可蓉微笑着,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羞愤炸毛的样子。
沈玄脸上高胸笑着,“那我这就过去把人叫过来。”
傅盏“嗯。”
两人在原地等着,傅盏低头看向言笙,嘴角扬起弧度,“不生气了?”
言笙气得想要咬死他,但她还是保持着优雅的体态,呵呵笑了两声后咬着牙“等结束了我再找你算账。”
傅盏第一次听见有人要找他算账,当即好笑地笑出了声,挨近言笙的耳朵,“好,怎么算都可以。”
他话吐出的气息全洒在了她的耳朵里,酥酥痒痒的,她伸手去挡自己的耳朵,“话不要靠我那么近,我都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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