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没想到门口还有人,愣了两秒后看向门口喊“是谁在外面”
傅盏被她叫完老公心情很愉悦,嘴角微翘悠然地看向门口。
下一秒,韩方希推门猫着脑袋推门进入。
言笙皱着眉,“你怎么来了?”
韩方希露着不太整齐的牙笑嘻嘻地“我来给老板送合同来的。”
着,他走了两步上前,把合同交给傅盏。
傅盏神情自若地接过,手指翻看着。
“你刚才在门口没听见什么吧?”言笙此刻希望办公室的隔音效果能隔绝掉她刚才的话。
韩方希摇了两下头,似憋着笑,“没有听见什么啊,我要听见什么?”
老板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就算要听见了什么也要假装听不见。
但言笙眼神嫌弃和鄙视,自是不相信韩方希的话。
“下次再站在我门口偷听,我让你老板扣你工资。”
韩方希“”他真是有苦难言啊,明明是他准备敲门,被一声老公给打断了,手敲不下去,再然后他听到了后半句,一不心晃了神,手中的文件掉了。
他老板的财产虽不至于富可敌国,但富可敌省也是有的。
要不然也不会随随便便就买下一家公司,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出钱内外装修一所学校。
老板娘太看不起老板了,竟然要赚钱要老板。
傅盏心情好,对韩方希的“偷听”之罪完全不在乎,他对韩方希话也不在冷冰冰,多了一丝温度。
“把合同送上去给余千松签,签完让他下来见他的新老板。”
韩方希听语气就听出来自家老板的心情好,他笑着点头应了一声“是”,然后接过合同,赶脚离开办公室。
老板心情好,但老板娘心情不好,他还是早走早超生,免得老板被老板娘吹了两句枕边风,又要拿他开刷。
韩方希找到余千松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进来他推门就走进去。
完全没有了在傅盏面前的点头哈腰,他直直抬起胸膛,昂着头,特别有老总气势地走到余千松的办公桌前。
“余总,这是你卖掉翡然的合同,麻烦在尾页签个字。”
余千松抬头看他,心里冷哼一声后,拿过合同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一页,他艰难落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一式两份签完后,韩方希拿过检查签名处,没问题后,他笑着自广头,再抬眼去看余千松时,一脸满意的笑意。
“我拿走一份合同就行,这份留给你。”
“对了,我老板让你下去找他”
“叫我下去是有什么事吗?你代为传达不就好了吗,我工作还有很多,上上下下浪费时间。”余千松不愿意下去,他刚才明明也暗示了不要再叫自己下去,他不想看到那对狡诈夫妻的嘴脸。
韩方希一听来火了,他什么身份,凭什么要给他传达。
“老板现在也是你的老板,话我是转达到的,你见不见是你的事,我走了。”
完,韩方希很潇洒很有风范地离开。
余千松咬着牙,随手抓了一支笔想要扔,但被他生生忍住了。
他低骂一声,冒着火从座位上起身,甩门而出。
在不远处办公的秘书被吓到,一抬头就看见火冒三丈的自家老板,心里咯噔,也满是疑惑,谁惹她老板发那么大的火,自从她任职以来,就没瞧见过自家老板发火,连骂人都很少见。
这看着估计被气得不轻。
秘书被自己老板的眼光一扫立马缩回了视线,火烧到自己就不好了。
言笙见傅盏还赖在自己的办公室,出声赶人,“我都叫了,你怎么还不走。”
傅盏嘴角勾着弧度,声音愉悦,“不急,等余千松下来,我还有话要跟他。”
言笙觉得傅盏就是故意搞余千松的,刚才他在的时候又不一次性不清楚。
言笙索性闭嘴不与他理论了,防止他又逼自己叫老公。
余千松敲门进来,对着傅盏没什么好脸色,语气也不太好,“傅老板,叫我下来是要有什么话要交代”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他低头也不是低得没有下限的。
傅盏眼神悠悠地看着他,不与他计较他对他的不恭敬,只是交代了两句,“我老婆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工资照样领。”
“还有,少让许兆延接触她,要是我发现他俩有什么接触,我可以找一个更好的总经理来代替你。”
“那个什么所谓的设计比赛,只要我老婆想参加,许兆延就不能参加。”
“还有,在公司你依旧可以独大,但对我老婆必须恭敬,要是敢她一句话或者敢给她脸色看,你也可以收包袱走人了。”
“好了,我完了,你可以走了。”
余千松的脸已经完全铁青,傅盏走,他就立马甩手走人,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被人欺负到头上,他居然连吭声都坑不了。
余千松走后,言笙美眸睨着傅盏,虽然傅盏对余千松的那些话都是为了她,但有一点她是很不赞同的。
“那个设计比赛,许兆延有参加的权利,你不应该那样。”言笙怕某人狂吃飞醋,语气尽量放软和讨好,就为了不让他迁怒许兆延。
她和许兆延也算朋友,要是因为她的关系,让他的发展受阻,她也会过意不去。
“他要是安分守己,我不会针对他,但他要是对你还有些什么不该有的想法,那他怎样都是他应受的。”
言笙知道傅盏吃软不吃硬,有时候还是软硬不吃,惹了他他不会放过你,任何人都是,也包括她。
她没有再下去,抬了抬下巴指着门,示意他该走了。
现在她都是老板娘了,要好以身作则好好工作。
傅盏缓缓站了起来,凝着人“下班我来接你。”
言笙点头。
在言笙的目送下,傅盏终于可以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就个把多时,翡然就易主了,想想资本的力量真是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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