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无比确定他很生气。
她爸说了,男人生气得哄,而且还是她不厚道在先,她哄。
“傅盏,我没有后悔,我就出个差,没别的意思。”
“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去我出差的地方找我,在苏城。我去做义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傅盏没有说话,她又说:“你放心,只要你不出轨,我都不会跟你离婚,除非你自己提出跟我离婚。”
傅盏太阳穴突突地疼,他手指按着太阳穴,声音很克制地说:“言笙,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没什么耐心,等久了,他会来强的。
言笙终于放下了心,弯起了唇角,声音含着笑,“半个月我就回来,不久的。”
“你的人回来,心也要回来,回来我这。”
言笙嘴角的笑刹时顿住,她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后问:“傅盏,你为什么想要我的心?”
“你是我的妻子。”
“好。”
第二天许兆延回来,他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直接带着行李去言笙家楼下。
言笙接到他的电话后下楼,看了眼许兆延,他看着风尘仆仆,但脸上却带着笑,那种真正发自内心愉悦的笑。
言笙对他点头,“我们走吧。”
两人在路口拦了辆车,直奔机场。
车上,许兆延犹豫了许久最终问了出来,“你不是刚结完婚吗?怎么想去义教?”
正常夫妻,结婚后不应该是蜜里调油不舍得分开吗?
言笙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以为他们夫妻不合,但她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与她无关。
她胡诌地解释,“我婚后恐惧症,得适应几天,而且这次义教挺好的,可以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许兆延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里有些失落,适应完她就又要回到他身边。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的心没有离开的轻松,反而有些隐隐地不舍。
不舍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看飞机准点起飞后,傅盏离开了机场。
这女人,居然带着他的情敌一起去出差。
飞机降落,言笙和许兆延抵达苏城,没有人接机,他们得自己打车去镇上。
苏城是北方的一个小城市,交通落后,没有地铁,出租车在路上也没看见几辆,言笙和许兆延在路边等了许久也不见一辆出租车的车影,最后,他们只能坐公交。
他们义教的地方是在一个小镇上,公交车之开到镇口,言笙和许兆延下了公交,打电话给学校的负责人,负责人二十分钟后出现在镇口,他开着一辆略微破旧的三轮车
“二位好,你们是翡然公司派来义教的人吗?”大爷微笑着问,他看着憨厚淳朴,笑得也热情。
言笙和许兆延都点了头,言笙说:“大叔你好,我们都是来这边义教的,我叫言笙,您叫名字就可以。”
许兆延:“我叫许兆延,大叔你叫我兆延就好。”
大爷连连点头,“我是义竹小学的校长,乡亲们都叫我何校长,你们也可以这样叫我,或者叫我何叔也行。”
言笙笑着叫人,“何叔。”
许兆延也跟着叫何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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