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如此一问,我这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但我可是告诉过校长,我是位有分寸的人呢。
所以我抽了口烟,很是坚定的开口“真的是一千六百块钱。”
刘老师听后只是笑笑,接着就没有再话了,而张妮这会依旧无神的看着我,可我觉得即便她是无神的大眼睛,那都是让我如此心醉,如此心动。
可是我依旧没有勇气去问张妮,她是否将安顿费用交了没有,因为从她此刻的眼神里,其实是可以得到答案的。
故此我心里除了不住急促的心跳以外,更是担忧,我是在害怕张妮不去上海吗?呵呵,其实真的就是这样的。
我想着,要是我是位有钱人该多好啊,我从来都没有过目前这种浓烈的渴望着,我真正意义上开始无限的羡慕那些有钱人,而曾经的我却从不曾羡慕过他们。
我甚至更是想着,自己口袋里的这些钱是否可以为张妮分担一些呢?但依旧没有勇气开口,我向老爷的虔诚祈祷此刻并没有得到回应。
所以我要离开这里,因为张妮不再和我话了,但我的心跳依旧令我感到窒息,我知道我在害怕想逃离这里,而我也更知道,如果我逃离这里那就又更加想见到张妮,这种至极的矛盾我根本无法解决。
可我还是离开了这里,我是回到奶奶家的,奶奶这会并不在家,所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然后拿过单放机,放入周杰伦的磁带,一直倒带循环听着开不了口这首歌曲。
我抽着烟听着开不了口,心里却不住的想着张妮。
现在的我简直就像个精神失常的人,但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呢,好痛苦而又好期待的那种感觉。
而这一晃眼即是下午,我知道此刻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去桥北学找甜甜或者珍珍,我需要户口本,因为制作身份证需要这个。
我在无神中像一位精神失常者一样,在心里不住祈祷着张妮能和我一起去上海,更是祈祷着,这到了上海以后自己能与她发生些美丽的故事。
接着又不住的看着我从国华电子厂,那带出来的高档金属闹钟,其实我并不是觉得它高档与漂亮,而只是在看时间而已。
我听着歌抽着烟,等啊等啊,终于时间差不多了。
关掉单放机,然后出门,其实桥北学就在佛堂附近的,我走了不到四分钟左右的路程,这就到了学门口。
很多孩子都排好队唱着歌,并且开开心心的放学,每位真无邪的孩子们,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可能期待回家的笑容。
但是在这些笑容中我看到似乎被孤立的两人,似乎没有其他孩子愿意和她们两个话似的,她们两个脸上透露出来的竟然有绝望的气息,更是走在长长放学队伍的最后面。
这是珍珍和甜甜,她们两个背着的书包还是几年前的旧书包,穿的衣服竟然还是爷爷去世那年,父亲从我党校姨婆那里借钱买给她们两个的过年衣服。
我看着她们两个的表情,自己内心很是复杂,更是觉得苦涩,而曾经那个充满快乐与真的甜甜不在了,珍珍也是,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两位,好似经受了这世间万千折磨的绝望之人一般。
我苦涩的冲着甜甜和珍珍笑笑,她们两个从队伍里出来,她们看到了我,更是这一瞬间我竟然看到甜甜和珍珍笑了,笑容太过美丽,而又太过苦涩。
我咬咬嘴唇还未开口呢,珍珍和甜甜就开心的喊我哥。
而我只是苦涩中嗯嗯的答应着,然后我就告诉甜甜,我需要户口本去制作身份证,我要去上海了。
而甜甜开心的告诉我,她们两个和母亲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要户口本而已。
听到甜甜如此我心里就更加苦涩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侵蚀着我的灵魂,因为母亲似乎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对她们母女三人却一无所知。
我问甜甜什么时候能把户口本带给我,她明早晨,我点头。
接着我问了一个我觉得很是担忧的问题,因为我发现甜甜走路不自然,而且珍珍也是,我是一下子就猜到为什么了。
所以我开口“母亲打你们了?”
珍珍立刻开口“就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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