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抄好的楼规递给凌卿钰,被诗桐领了去关禁闭了。这几,凌卿钰难得地闲着,周围安静了许多,整个人也清爽了些许。舒长墨关禁闭这几,她听从了一次诗桐的话,在楼外布置了杀手,果不其然,长久没有出现的花神庙就在这几日中再次出现了。
花未然清瘦了许多,凌卿钰看得出,他是像生了一场大病。几次交锋,舒长墨在房内,制止不住地想要出去,他有些记恨凌卿钰,每次一遇到一些打斗时,都是他不在的时候。诗桐在外一直努力压制舒长墨的情绪,直到诗桐拿出楼规来威胁。“你威胁我?”他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诗桐在外面平静地道:“公子,大人现在正在外头,您要是不想她再为您而操心,就请平静一些。大人正在与花神庙对抗,她再怎么,也是为了您。”
舒长墨狠狠踢了脚门,气氛地坐在地上。
凌卿钰他们,已经打得不可开交。花未然心口隐隐约约又发出了剧痛,他一直观察的凌卿钰,往往,这种发病,是两个人同时开始,一旦发病,痛不欲生。两个人已经打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卿钰楼,暂且已经安全了。
楼中,下属们正在清扫刚刚打碎的花坛,还有破坏的一部分建筑。左崖与凌卿钰同行,花未然周围,没有任何侍从跟着。二打一,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
突然,花未然正要发动法力,心口一阵剧痛,他吐出一口鲜血。凌卿钰见他双脚缓缓落在地上,手捂着心脏部位,紧接着,隐隐约约地感到,一股力量正要袭击她的心脏。
上一次,舒长墨在她心脏部位设下了封印,这个封印,是他暂时设下的,会将她体内的病痛,大部分分担掉一半,以便减少在她身上的痛。
凌卿钰现在才知道。她坐在地上,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大人!”左崖见到了,收起刀,去扶她。
“左崖,别过来!快回去,看看舒长墨怎么样了!”凌卿钰用剑指着他。
每当她与花神庙交锋,一个不留神,总会让旧病复发。
舒长墨的房间里,舒长墨正痛苦地与凌卿钰身上的病毒作斗争,他不敢相信,这个女冉底每次发病都是怎么熬过去的,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病的痛苦。
他像一条虫,蜷缩在地上,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声音。
诗桐听里面安静,也没有多想。静静在外头守着。
左崖嘴角残余的血迹还没有擦去,衣衫有地方也被划破,他急匆匆地跑来,不等诗桐反应,一把推开她,冲进房门。
“你干什么…左崖!”诗桐使劲拦着他,当她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幕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愣愣地看着,有些不知所措,好好的人,为什么……
舒长墨躺在地上,地上全部都是黑色的血,他已经昏死过去了。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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