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别的,一心沿着自己进来时的小路,跑着,跑下台阶时不慎踩中自己的裙摆,整个人摔倒在地。却还紧紧的护着手中的红漆盒子。
侍卫随即过来,将她团团围住,其中两个人将她扶起来,拉着她就往前厅去,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是无用之举。
侍卫将她带进前厅后,看向李商,随后离开前厅,一出去,顺带将门窗全部关紧。
柳落柒将盒子护在胸前,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
脚踝的一阵剧痛传来,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什么法子可以离开这里,脚踝扭伤,此刻已经走不动路。
李商却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看着柳落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柳落柒道:“奕朝陛下,太傅,你们高高在上,想来我父母的死,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她不想再隐藏,只恨自己无用,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灭了柳家的凶手究竟是谁。
面前的人,顶着柳玉贺的脸,蹲下来,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的脸,竟然是张祁。
所以,今天这一切,都是张祁和李商的局,联想到自己父亲的信中,那些关于张祁和李商的那些话。
张祁将柳落柒扶起来,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你果真是玉贺和我妹妹的孩子?我是你母亲,张初的亲哥哥。张祁,你舅舅啊!你可知,二十多年前,我与陛下还有你父亲,是最要好的朋友。”
柳落柒看着面前的张祁,眼眸中尽是恨意。
“舅舅,当初我全家死于贼人手中的时候,你又在哪里?陛下,又在哪里?这两年来,你们又何曾去看望过他们。”柳落柒心中终究是怨恨他们。
李商走上前来,从她手中拿回红漆盒子,打开,拿出那根簪子:“那日端午节的时候见你带着这簪子,我便知道,你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孩子,果不其然,还真是,你大可放心,我与张祁都是你长辈,有什么事情,我们自会替你做主。”
柳落柒的目光渐渐涣散,眼前似乎也在慢慢模糊。
撑着最后的意识,道:“原来,你们竟然在茶里下药,真不愧是奕朝...皇帝......”
柳落柒说完,整个人便瘫软的靠着椅背昏睡过去。
张祁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柳落柒,又看了看李商。
“不是我说你,好好的下什么药,看把这孩子给弄的。”
李商瞥眼看着张祁:“这药还是你给我的。行了,我先把她带进宫里调养,她与晚尘是朋友,想来也能快些解开心结,你若是愿意,进宫住几天吧。否则让你来回进宫,也累的紧。”
张祁点点头,而后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见着门口站着张夫人,想来张夫人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张祁走出来,笑眯眯的靠近张夫人,握着她的双手,道:“夫人,你一直都在这?”
“不然呢!她怎么说也是我带进来的,就算不是你亲侄女,我也得让她平平安安的离开这府上,可不就得来盯着。”
“夫人幸苦了,找几个丫环将她送上陛下的马车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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