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嘲讽的目光被叶清涵看的明明白白,当着她的面欺负她的小跟班,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阮娘这话说的,你这阮云楼确实贵气,不过再浮华的现在也掩盖不了低贱的曾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阮娘当年借着太后一路发家致富,委实走了一步好棋,若是太后知道,你当年在菜里下药,让她觉得你做的菜好吃,不知道这阮云楼还能开到几时。生意人连一个孩子都欺负,是否太没有气量了!”叶清涵的话说的波澜不惊,却是字字珠玑,扎进阮娘的心里。“再者,王爷不认识这个孩子,我却认得,这是我新收的义子,娇气得很,受不得你这样欺负。”
阮娘冷笑一声,“叶家弃女还想来我这里撒野?你本就什么都不是,他是你的义子,便连你都不如。”
“若是,本王的义子呢?”秦昭誉冷着声问她,她竟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人,甚是欺人!
阮娘一愣,“王爷……您说什么?”
秦昭誉把云胡抱在腿上,任由他油腻腻的手在他衣袖上胡乱抹,摸摸他的脑袋,“本王突然觉得这孩子甚是可爱,不如收做义子,你可愿?”
“自然!”云胡连连点头,又看向叶清涵,笑眯眯的,“干娘,你说呢?”
一行三人吃完饭,叶清涵让秦昭誉带云胡去街上溜达溜达,而她自己则重新返回阮云楼。今日出来的本意是想寻个赚钱的法子,如今面前正摆着一个,能坑一笔是一笔。
这次她倒是没走正门,找到后门一路飞檐走壁闯进阮娘的闺阁,瞧瞧这一派奢靡的摆设,若当年真做了个御膳掌司怕是没这般气派,她一路走来若是没有计划,也是万万不信的。
只是叶清涵不知,秦昭誉哪会那么听话的放任她离开,她前脚刚走,后脚爷俩就跟了上来,此时,两人正站在窗外的房瓦上,云胡还给窗户戳了一个小洞往里瞅。
“你小心些,被她发现了我可不会护你。”秦昭誉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声提醒。
云胡吃痛,瞪了他一眼,“师叔明明心里急得很,还说我,若不是师叔拎着我来,我又怎会来听人说话?这么偷偷摸摸的不是君子所为。”
秦昭誉又拿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便不再说话。诚然,他想听听她究竟要如何面对这个故人。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叶清涵万分潇洒的坐在软榻上,平静的等着。
门被推开了,阮娘迈着优雅的步子进入室内,蓦然瞧见一个人正坐在自己的榻上,心里陡然一惊,险些喊出声来。
“阮娘终日将自己包裹的如此优雅高贵,是觉得过往太过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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