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家丁在看见府衙县令张大人那极是狼狈的模样后,心下颇是愉悦的正要打趣他几句,但当听得他竟然叫自己“家丁”,他心下不悦的只瞬间便拉长了脸,道:“张大人,难道某袁仲礼是没有名字让你叫吗?”。
那府衙县令张大人道:“啊不不不是的家丁大人啊不不是仲仲礼大人!”。
那袁仲礼道:“大人不敢当!不过,张大人,某从洛阳赶来的路上一直颠簸不停的,你们府衙里可曾安排好让某歇息的地方?”。
那县令张大人道:“歇息的地方?有有有仲礼大人稍待!来人啊!快带仲礼大人到本官居住的那东厢房去歇息着的,然后再安排几个丫鬟和老婆子!切记绝不能怠慢疏忽了仲礼大人,要不然小心着些你们的小命!明白了吗?”。
在那刚从门外进来的家丁、丫鬟身前一阵呵斥,转过身便又卑躬屈膝的向着那袁仲礼,道:“仲礼大人,请!下官已经吩咐好了的,您只需跟着他们去便好了!”。
袁仲礼道:“那张大人您便自己忙去吧!呵呵!”。
那张大人道:“仲礼大人无需担心!此事下官一定会竭尽全力将它办好的!仲礼大人请!”。
说着,那张大人眼见着那袁仲礼在自己身前一步步慢慢的离开,他挥了挥手只将那在大厅外等候了许久的衙役头领招呼了进来,道:“你这个笨蛋!在去那杨家之前为什么不与本官说那杨家在当地竟是如此的深得民心?害得本官差点儿便陪着你们死在那儿的,以后都回不来了!”。
那差役头领道:“大人,不是小的不与您说,只是您您您当时也没与小的说是去抓那杨智杨员外啊!”。
那张大人道:“你还敢狡辩!信不信本官这便将你”。
“不要大人小的小的以后不敢了”
看那差役被自己一句话吓的也不待自己把话说完便跪在了地上,那县令张大人感觉着心里的一口气稍微舒缓了些的,后退两步只坐在那上坐处端起茶盏少少的喝了口茶,道:“好了!起来吧!你且与本官说说,那杨家到底是什么来头的,当地的百姓们竟然如此的拥戴他!”。
闻言,那差役蹲起身来只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道:“大人,您是不知道!那杨家在咱们杭州城里世居十数代人,且他们家无论是对百姓还是那些乞丐都极好的,经常减免佃租和施舍粥米!所以无论是在城里城外,百姓们从来都对他们家极好的,任何人想要为难和挤兑他们家都不能!”。
那张大人道:“这怎么办?若是当真如此的话,那袁家交代与本官的事儿岂不是便完不成了?而本官若是完不成此事,那待袁家怪罪下来本官岂不是便张青,本官不管你用何方法,那杨家的人全都必须死的一个也不能活着!要不然,本官不好过,那你却也休想能安生得了!哼!”。
那差役道:“这大人我小人那杨家如此得百姓爱戴的,小人我即便想帮着您将此事完成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呀!大人”。
那张大人道:“本官不管!本官若是不好过,你必须陪着!本官若是有难,你也别想独活!张青,当初本官之所以将你提拔为本官府衙里的差役头领,那便是因为你与本官是同族!但这会儿本官有难,你难道便能袖手的在一旁看着?待不久后别人来替代了本官的位子,难道你便以为你还能安安心心的占据在这个位子上好好的过那逍遥的日子吗?可能吗?”。
张青道:“这大人,小的明白了!不过,要想对付那杨家确实是有些困难的,但小的有个办法!只不知大人您敢不敢的只要大人您点了头,那小的这便去做!”。
那张大人道:“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听得那张大人问询,张青小心的只往周围看了看,然后凑近了那张大人的耳边一阵耳语,道:“大人,自古以来便以水、火最是无情!那杨家在咱们杭州城里最得百姓爱戴,但那火却是不知道这许多的啊!您说,那杨家若是忽然着火了那即便是城里的百姓们后来都知道了,但这却也怨不得咱们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那张大人听了张青所说的主意,倒吸了口凉气的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道:“你你竟想张青,看不出来呀!平日里见你时尽是乖乖听话的模样,但不想这会儿你竟然你这办法倒是够狠毒的!不过这也正好好了!你下去安排吧!这事儿一定要尽快的办好,但也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要不然,不待那杨家的人逃出来找咱们报仇,便城里的众多百姓便饶不过咱们!”。
那张青道:“小的明白!大人您便放心吧!那大人,您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那小的这便先下去准备了!”。
那张大人道:“嗯!你去吧!”。
张青道:“是!大人!”。
看那张青说着,躬身后退数步便转身走了出去,那张大人想到那袁仲礼在临走前露出的那得意的模样,心下不屑的只冷哼了一声,道:“区区下人竟敢在本官面前狐假虎威!本官若不是看在那袁家的面儿上,少不得立马便赏你五十大板!不知死活的家丁!哼!”。
想当初,小杨磊一行三人从杭州城出发,然后在路过那第一个集市时遭遇了那刘洪,且待收留了刘洪之后便一路马车急赶的趋向洛阳,但当他们真个赶到那洛阳城后却还是用了两个来月的时间而这袁仲礼自得了袁绍赐予的名帖和书信后,一路紧赶慢赶的竟然只用了十余日便赶到了杭州城,且这会儿正安心的躺在那县官张大人家的东厢房里,怀里还搂着人家安排的两个美婢不住的上下其手的,欢喜的只都快要想不起自家主人是谁了!
然而,便在那袁仲礼欢乐着,那张大人心下几番忐忑着,而只那张青自己带着人不断的忙碌着的时候,此时的洛阳城里,经过这十数日的匆忙劳碌,且眼见着明日便是新年了的,所有人都欢喜的露出了那愉悦的笑颜!
而此时的洛阳城城西朱雀街“安悦”客店里,小杨磊对发生在杭州城里的事儿一无所知的,搂着怀里的两个可人儿只好一阵亲昵,道:“雪儿姐姐,那个女孩儿我今日又遇见了!”。
“那个女孩儿?是哪个女孩儿呀?少爷!”
“柔儿”
看赵柔也不待自己说话便先问了出来,雪儿有些远怪的只瞪了她一眼,道:“少爷,你说的那个女孩儿虽然也很漂亮,但她那眼神和语气都很是桀骜的,她与咱们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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