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馨秀念叨这些话只是为了心安,且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师姐和宗门师长解脱责任,但这会儿听得李心怡这般说。她心下忽然又变得有些忐忑,道:“怎么?师姐,你你是说这韩信他他死后却还要记恨咱们的,一直还想着找咱们报仇不成?”。
李心怡道:“哎呀!师妹,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那韩信死都死了,尸体也被咱们给烧了,你说他还能怎么的找咱们报仇呢?我唯一担心的是他身后的那些宗门师长们,他们眼见着自己宗门里这么杰出的一个后辈忽然被杀,你道他们这么轻易的便会将此事放过,然后让咱们轻轻松松的逍遥法外?”。
李馨秀道:“那要不然呢?那韩信不该死也死了!咱们”。
李心怡道:“要不然呢?那当然是想尽办法将咱们找出来,然后向咱们师门兴师问罪啊!师妹,不是师姐说你,你若是将那韩信打退了也好,伤着了也罢,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你无论怎么的也不应该将那韩信一剑便给杀了!且师妹,你是怎么将那韩信给杀了的?按理说,以你、我的修为,咱们即便仗着人多或许可以打败他,但要杀他却也没有这么容易啊!”。
李馨秀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师姐!当时,我我听得师姐你被韩信给伤了,然后闭着眼睛便全力往前一剑刺了出去!那时候我也不指望能伤着那韩信的,但求一剑将他逼退,然后让他莫要再继续追击的伤着师姐你的性命,可不想那韩信竟然这么倒霉的,无巧不巧的painpain被我那一剑给刺中了,且还恰恰的正好刺在了他的胸口,所以后来便死了师姐”。
李心怡道:“便这么简单?”。
李馨秀道:“嗯!便这么简单!”。
李心怡道:“那看来这韩信还真的够倒霉催的,才刚使出绝技便被你一剑给啊是了!师妹,我记得,那光之剑术在咱们宗门里也是有记载的,且这光之剑术看起来虽然厉害,但却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背光!方才,那韩信在对我施展剑术时你恰恰正好站在我的身后,所以他一时间看不见你的,更不可能看见你忽然间会这么勇敢的一剑向他刺去,所以当他伤了我的时候恰恰也便是他站的理我最近,放松警惕自以为得意之时,所以你那一剑便这么凑巧的这韩信也是够倒霉的!修为比咱们厉害这么多,那剑术也是使用的出神入化的,可不想便被你这么忽然的勇敢了一次,然后他便这么丢了性命的哎”。
李馨秀道:“这么说师姐你是不怨怪馨秀了?”。
李心怡道:“怨怪?师妹你无缘无故的,我怨怪你做什么?”。
李馨秀道:“不怨怪我?那你方才为什么却却那般的”。
李心怡道:“方才?我方才怎么了?”。
李馨秀道:“方才师姐,您方才不是在责问我为什么杀了那韩信吗?”。
李心怡道:“责问?便因着我方才说的那些话,所以你便以为以为我在责问你?师妹你你这傻丫头呵呵”。
李馨秀道:“师姐”。
“秀儿,心怡,原来你们在这儿!我还以为你们没出来的正要准备回宗门一趟呢!”
声到人至!
听得耳边那声音才刚响起,身前忽然便出现了一道人影,李心怡和李馨秀两人忐忑不安的只手握剑柄喝道:“谁?是谁在说话?”。
“你们这两个丫头,怎么连自己爹爹和师叔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咦!尸臭?你们”。
“啊爹爹是你”。看着眼前那道熟悉的是再也不能更熟悉的身影,李馨秀感觉着胸腔里提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的,抚着胸口只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爹爹你你总算是回来了呜呜”。
“你”,扶着自己女儿那有些柔弱的肩膀,看着李心怡腹部那被染红了的衣服,刘乘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的严肃着脸,道:“他是谁?竟然敢欺负我刘乘风的女儿,我这便找他们的师门长辈算账去!”。
李馨秀道:“不不是不是这样的!爹爹,那韩信他”。
“什么?死的是韩信?他”
“怎么?乘风师叔,知道死的这个人是韩信,然后你便怕了?”
“我我不是害怕!我是”。看着眼前那眼神变得有些忐忑的女儿和李心怡,刘乘风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太大声了的,吁了口气后才又继续说道:“秀儿,你们没事儿怎么便招惹上这韩信了?要知道他可是那神剑门重点培养的后辈弟子里的佼佼者!便连我这做为长辈见了也要给他几分颜面的,轻易不会与他们交恶!可你们却”。
李心怡道:“师叔,你是不是有什么弄错了?这韩信又不是我与馨秀师妹非要得罪的,且也不是咱们非要把他给杀了的!是他从师门里便一路追着我与馨秀师妹不放的,一直追到这儿才想要对咱们下手!但谁想他自己运气不好,一个不小心便被师妹她一剑给那个了所以师叔您看”。
刘乘风道:“算了!一个韩信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死了便死了吧!不过,秀儿,你们这么草率的,以为一把火便能将一切都烧毁吗?”。
李馨秀道:“那要不然怎么办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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