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道:“是吗?你既然都已经将那姓安的女娃儿给请了来,那你却还紧张些什么呢?你看看你现在那慌乱紧张的模样,那里却还有一点儿的杨家家住的模样?哼!”。
杨家主道“我是!娘说的是!是孩儿慌乱失礼了!管家,你这便去吩咐下去,除了东厢服侍夫人的这些丫鬟、妈子外,其他家丁丫鬟照常做事,别慌乱的如我方才那般的咳咳去去吧!”。
听得杨树林吩咐,那须发都已经有些花白了的老管家,道:“是!老爷!老奴这便吩咐下去!老爷、老夫人请稍待!”。
然,这边厢的老管家才刚离开,那边厢,那进去探听消息的丫鬟梅儿却也回了来,道:“见过老爷!见过老夫人!”。
而杨家主杨树林见得丫鬟梅儿已经回了来,迫不及待的只上前了两步,道:“怎么样?梅儿夫人夫人和公子他们怎么样了?平安吗?那安大夫她又是怎么说的?还有”。
“林儿”
被老夫人这么一呵斥,杨家主不好意思的只咳了咳,然后续又说道:“孩儿知道了!娘!梅儿,你且说说夫人与公子他咳咳不是是那安大夫和稳婆她们怎么说的?”。
那梅儿道:“回老爷您的话!安大夫她说,夫人本来便年事已高,且还是头一胎,所以生育起来便更是缓慢困难的,此时只才刚宫缩、破了羊水的,想至少也还得再有数个时辰才能将公子生出来呢!”。
杨树林道:“至少还有数个时辰?这今日一早清秀她便开始喊着不舒服的,怎么到得现在却才哎呀这却不是要急死我吗!清秀磊儿哎呀娘您说”。
老夫人道:“说?说什么说?你这小子这便该明白一个女人要想生养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了吧?看你以后却还敢总是对你娘和你那媳妇儿不耐烦的,总是嫌我们娘儿俩啰嗦!”。
杨树林道:“我孩儿不敢娘”。
老夫人道:“不敢?不敢便给我坐到一边儿去!有安大夫和那余婆在,想我那孩儿和大孙儿应该是无碍的了!不行!我看我还是得去给佛祖上上香,求他保佑保佑我那清秀孩儿!梅儿,快扶我起来!咱们这便到我那佛堂去!林儿,你且在这儿守着,一有什么情况便立马差人来告知与我!梅儿,咱们走!”。
那丫鬟梅儿道:“是!老夫人!”。
杨树林道:“知道了!娘!”。
看着老夫人离去,杨家家主杨树林心下紧张的只一跺手,又道:“嘿!当初我只道是夫人她不孝,身弱体虚、难以生养,所以后才想着纳几个小妾为我杨家存续香火!但不想在后来的七年里虽然接连的纳了三房小妾,冷落了娇妻,但到最后却还是一无所出的直到去年年初才听从娘亲的劝告,去找那安大夫看了看,说是我是我只恨是我连累了清秀!这几年来总是对她没好脸色、寡言少语的,可她为了我杨家却在这不惑之年怀上了这哎杨树林啊杨树林你看你这些年来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呀!夫人我我杨树林对不起你呀夫人”。
“老爷”
“哦是你回来了呀!管家!”
管家道:“是我!老爷!老爷,您既然什么都明白了那不知后院里的那几房小妾”。
杨树林道:“她们哎算了为了夫人,为了磊儿,管家,多给她们些银子后便将她们都打发了吧!再者,为了补偿夫人,你这便下去吩咐后厨,让他们时刻准备着上好的人参鸡汤,等夫人什么时候想喝了,你们便立马给夫人上来!”。
管家道:“是!老爷!老奴这便去!”。
“啊娘好疼疼死我了啊老爷我我不生了啊呜呜老爷”
看老管家答应着离去,而旁边的厢房里却时断时续的总是传出自己夫人那凄厉的疼呼声,杨树林那才刚稳定些的心只不由自主的便又紧张了起来,看着那不住的进进出出的端着热水和白布的丫鬟只一跺手,道:“哎呀夫人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却到得这会儿都还没生出来呢哎呀这可真是急死我了都哎呀”。
然而,相对于厢房外的那家主杨树林的紧张,厢房里的氛围也是一点儿也不轻松的,那稳婆余婆双手熟练的在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此时却是汗水津津、眉头紧皱的,大着肚子的夫人身上推拿着,道:“不行了不行了安大夫!夫人她年岁太大,且那盘骨、通道太小,所以夫人她恐只怕是没有足够的力气和通道让她这肚子里的小公子出来了,所以,安大夫,此次只怕是还要让您亲自的出手了!安大夫!”。
“那好吧!余婆,你且站到一旁看着,只待夫人恢复了些力气和那通道打开,你立马的便帮着夫人按摩推拿,让她肚子里的小公子快些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做着男子打扮,但那模样却是清秀俊俏、身姿挺拔的有些不像样的女子安大夫,那稳婆余婆道:“老身明白!安大夫您便请快出手施针吧!您看夫人她大汗津津、身子虚弱的,怕要撑不住多久了!”。
那安大夫道:“我知道了!你且看好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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