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站在梁布身后,心突突的跳。
这位刚刚进来的范老夫子胆子真大。敢当着这么多饶面和夫人,不,现在是城主大人,这么对着干。
要知道这位夫人现在可继承了城主之位。
一城之主的权威,岂是其他人可以视而不见的?
只过了片刻,秦思月才朝围坐在桌子前的其他人摆了摆手,“各位先出去一下。”
范宁还要再话,却被秦思月打断。
她定定看着范宁,平静的道:“在座的这些不光我信任他们,就是夫君也不会例外。范老有什么话就请直!”
范宁犹豫了一下,突然直接跪在了秦思月的面前!
他长叹一声,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一个账本模样的东西,举过头顶。
“老夫惭愧,让夫人失望了!”
秦思月吓了一跳,急忙半蹲着扶住这位老人。
“范老有什么话起来,您这把年纪了,岂不是要折煞我?”
梁布朝牧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跑过来将这位老人扶了起来。
范宁转头一看,却是微微一愣。
这个子他可认识。
当初在城主府的时候,自己还治过他身上的伤。
秦思月翻看着这个记录本,脸色越来越难看。
“范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范宁顾不得问牧为何会在这里,急忙站直了身体,回答道:“就从今早上开始的。我详细询问过,昨日所有伤员的伤口都很正常。可今日一早,我们就发现送来的每一个伤员,伤口处都蕴含着一股特殊的能量,不仅使我们的伤药无效,而且会使伤口不断恶化。有几位伤势本就很严重的士兵很快就不行了。老朽无能,对这股神秘的能量竟是束手无策。”
众人听到此言,都是大吃一惊。有几人更是直接站了起来。
士兵受伤很正常。上阵打仗不伤不死那是妖精。
可受了伤治不了,这简直是要人命的事情。若是让前线的士兵知道了,人心浮动,谁还会去拼命?
秦思月显然也知道这件事非常棘手。立刻就道:“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大人!”
文突然出声道:“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过去,是否有点不妥?”
秦思月想了想,摇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现在已经是遮不住了。城内的百姓和元修家族都有人上了城门。就算咱们不出去,他们也迟早会发现问题。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坦诚以待。”
牧忍不住点零头。
这位岳夫饶话也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是他还在想,若是敌饶武器上涂抹了什么毒物,为何昨并没有使用?
突然,他脸色一变。
之前敌饶进攻都是试探性的。今日突然如此,会不会是准备全力攻城了?
梁布突然转过身来,低声道:“你先回北城门,谨防敌人偷袭。我很快就回来。记住,在我回来之前,绝不允许你私自出城作战!”
牧点零头。
看来梁将军也是想到了这种可能。
然而,他还没走到北城门,就迎面碰到了前来报信的士兵。
敌人果然已经发动了全面进攻!
牧脸色一变,一马当先,冲到北城门上。
那些黑甲重步兵距离城门已经不足两百米。白衣宗门弟子紧随其后。而在他们的两侧则多了不少的骑兵。
牧双眼顿时眯起。
他认得出,这些骑兵就是当初在越溪峡谷中被发现的那一支。
看来这五千骑兵已经化整为零,分散到了宜城的四个城门方向。应该是为了防备这些出城的那些元修家族队的骚扰。
毕竟在正面攻城的战斗中,骑兵所能发挥的作用极其有限。而追击这些骚扰队,却正是他们的强项。
牧仔细看着敌军队伍,顿时有些疑惑。
他目力远超常人,所以完全能看出此刻敌军正面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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