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切入步足的刹那,我看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带着波纹的刀刃的确切开了步足的防御,却止步于一寸不到的深度。
我眼眶抽出,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防御体系也太了,美国队长的小盾牌来比也不过如此吧
不信那个邪,我迅速将太刀抽出,再一次狠狠砍在步足之上。
当!
还是同样的结局。
我目瞪口呆,表示难以接受
与我一同难以接受的,还有我周围的那群冒险家们,他们挥舞着刀剑斧锤砍砸了好一会儿,结果只能在那条步足的外壳上留下一条浅浅的痕迹。
“卧槽,那家伙开挂了吧?”首当其冲发出质疑的,是一个男性冒险家,他使用的是一柄带刺战锤。
“开挂是啥意思啊?”在他旁边,另一个男性冒险家接口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战锤男冒险家随口道。
“是不是我们刚刚的攻击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够破防了,结果让他捡了便宜?”一位女性冒险家猜测道,她拿着一把战刀,正用力格挡打来的步足。
“不清楚,不过我顶你!”她旁边的一个女性冒险家轮着巨剑冲了上去。
“同不清楚,不过我赞你!”她旁边的另一个女性冒险家挥动着战矛刺了上去。
结果,当的一声,仍是毫发无伤。
我无视了他们的卦理论与脑洞猜想,右手握刀,左臂搂住那条被我砍伤的步足,再次挥刀猛砍。
连续几声脆响,步足前端陆陆续续被我切出了十几条凹槽,仍不见凹槽处有动物体液之类的东西流出,看来只是损毁体表,并未伤及里表。
“喵了个咪的,这皮得有多厚!”我低声怒道。
好在步足前端并没有生出黑色腿毛,不然的话,以我这种搂抱方法,左臂乃至左肋,就都可以当蜂窝处理了。
距离鬼面蜘蛛最近的哈罗德,全身的白光已经渐显衰弱,是到了战技的衰退期,估计用不了多久,他的战技效果就会彻底消失,而后,还需要再次消耗魔法才能再次启动。
和他的相比,我的战技就要好得多了,只要杀意随时释放,战技的效果就会一直存在,然而,即便这么说也并不代表它就没有弱点,想要维持杀意,就会持续消耗体力,相对的,释放的杀意越浓,消耗的体力也会越多,也不知道等级的体力能够支撑多久的杀意。
随着哈罗德战技的衰弱,他对其中一条前肢的压制程度也是越来越而那条前肢的挣扎幅度也变得愈发的剧烈。
再这样下去,战斗会变得让人困扰的!
我如此想,松开了左臂,从步足前端跃下。
得到解放的步足毫不犹豫的朝着我当头砸下,那力道,那气势,无一不是想要将我一下砸成肉饼!
杀意状态下的我虽然嗜血好战,但却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个二愣子,这么大个庞然大物当头砸下,那里还好得了!
凭借本能,我双腿一屈,身子一歪,就地一滚,骨碌碌,避开了这雷霆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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