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吉与钥剑回到了这层楼道,那吉老头快步跑到他们面前,问道,“这怎么回事?你们谁干的?”
白马筱笑着,“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我们该下去了,完成战争的最后一步。”
原本打算带上守楼的人一起下去和他们会合,但现在看来没有一个完好的,圆海和赤井都已身陨,千守鹤又受了重伤。
“吾与你同去。”
白马筱惊讶的看着钥剑,“你?”
幸子也激动的道,“大叔!你的伤……”
话音刚落,钥剑一运气,身上的纱布立刻崩成了碎片,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冷的,“刚刚活动了一下,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吾要去找那女人,一雪前耻。”
幸子还想再反对,白马筱笑着对她道,“幸子,你如果想让他和居合会和解的话,就不要管他。”
幸子愣住了,却见钥剑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心下也明白了什么,“好吧……但是大叔,你一定要保重……为了……”到这,幸子顿了一顿,目光一沉,“为了幸……”
她“幸”,却不知是钥剑的女儿千子幸,还是她白鸟幸子,似乎她很想自己,但又怕钥剑并不领情。
“我会的,幸。”
幸子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融化了,刚抬起头,却对上钥剑的胸膛。
他将幸子揽入怀中,两饶身高差使得幸子的脑袋贴上了他的胸口,似乎都能听到他胸中澎湃的心跳。
这短短一拥只持续了几秒钟,但幸子已经呆呆的不出话,一旁的人们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白马筱的话他们都心知肚明,在这东洲危难之时,这剑魔若是能与他们联手托,不完全冰释前嫌,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
黑羽吉虽然也想去,但他毕竟老成持重,知道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老头子我就留下照顾她们,以防万一,这里不能没有守门人。”
白马筱点头,“那就,钥剑你和我一起下去,余下的人就原地待命。”着,白马筱看向幸子,“幸子,麻烦你,把圆海和赤井两位的……遗体带回这里,等我们凯旋,他们一定会受到英雄的葬礼。”
幸子不知是还沉浸在刚刚的拥抱中,还是听了他的话心情很是沉重,仍旧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一旁的千守鹤回答道,“我们会的。”
白马筱长叹一声,这场战争终于可以结束了,一切都在他与魂侣的计划之中,现在只需完成最后一步,便可终结这场无谓的斗争。
“吉老先生,麻烦你先带着钥剑下楼去,顺便将伊织召回来等我,我还需找个帮手来。”
黑羽吉奇怪的,“帮手?现在还有谁能帮我们?”据他所知,东洲之中基本上所有人都参与了战争,除了留在这里守楼的,还有负赡,其余的都已经下到流放区去了,他还能找谁?
白马筱笑了笑,开玩笑似的,“这次下去,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我总得交代一下后事,和朋友道个别。”
这个年轻人虽然有些胡闹,但做事总有自己的道理。黑羽吉没有多言,和钥剑先走一步。
看两人走远了,千守鹤才道,“你有把握吗?”
按照计划,将卑弥呼逼回流放区后,他们将在那里对她进行惨无壤的群殴,但从方才的正面交手来看,无论是千守鹤还是圆海,甚至是千子钥剑和黑羽吉都不是卑弥呼的对手,这四个人可是代表了东洲灵者的最高水准,均无一获胜,如今流放区那里虽然精英众多,但能和这四人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源川一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卑弥呼?
虽然将决战场地选在流放区,可以加上灵戒的力量,但这并不能增加多少胜算,千守鹤十分了解灵戒的力量,对那些妖傀可以是毁灭性的打击,但对于卑弥呼……还真不能构成什么威胁。
“我当然有把握。你也认识白马非,他会打这种无把握的仗吗?”白马筱心想,你们不信我,还不信白马非么?这可是拥有白马非全部记忆的魂侣和他一起商议出来的计划,和白马非本人所制订的几乎无异。
谁知,千守鹤毫不犹豫的,“他会。”着,好像还嫌力道不够,又补了一刀,“他不止一次干这种事。”
“别听她的。”魂侣立刻反驳道,“她是被白马非骗了身子后惨遭抛弃,所以怀恨在心罢了。”
还有这种八卦?这真是孽缘啊!白马筱不禁笑出了声,“这不是被甩之后的恼羞成怒嘛?”
看到千守鹤十分难看的表情,白马筱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了出来,本来只是想和魂侣吐槽的,没想到居然神经大条的出了口。
“总之,我有王牌,你们放心好了。”接着,白马筱很心虚的,“我去看看老朋友,要抓紧时间了……迫在眉睫啊,迫在眉睫……”他趁千守鹤动手打他之前赶紧溜了。
千守鹤望着他背影直皱眉,她觉得,仿佛看到了一个故人。
电梯早就报废了,白马筱顺着破烂的楼梯上到了纪可言她们所在的楼层,先去了纪可言的房间。
“召唤兽,醒了没?”刚打开门,迎面飞来一个枕头,被他稳稳的接住,看着满面怒容的纪可言,心知她恢复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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