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毕竟,这年头,一些老坟古墓里的尸体诈尸了,都得自带一堆蛆虫出来吓人,鬼不也得紧跟着潮流么?
&nb;&nb;&nb;&nb;兰姐皱了皱眉,有些疑惑道:“不过,白大师,三大金刚把门上弄这么一堆鬼虫干嘛?这些鬼虫有啥作用?”
&nb;&nb;&nb;&nb;白小凤摸着鼻子笑了笑,然后古怪的看向小六:“除了杀人,还能是什么?就这家伙的一身肉,被鬼虫一缠上,几秒钟能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nb;&nb;&nb;&nb;以前在山里的时候,白小凤就亲眼见到过一个古墓里钻出了无数鬼虫,一头几百斤重的老黄牛被鬼虫淹没,几秒钟时间,就被吞的只剩下了骨头架子。
&nb;&nb;&nb;&nb;论体型,小六肯定比不上老黄牛的,被鬼虫缠上了,应该连骨头架子都留不下。
&nb;&nb;&nb;&nb;“咕咚。”
&nb;&nb;&nb;&nb;小六吞咽了一口口水,被白小凤盯着,他紧张的感觉喉咙发紧,后背一阵阵恶寒。
&nb;&nb;&nb;&nb;想到刚才地上乌泱泱的鬼虫画面,他心有余悸,要是被缠上了,那今天就死定了。
&nb;&nb;&nb;&nb;他忙对着白小凤拱拱手:“多谢白大师了。”
&nb;&nb;&nb;&nb;白小凤摆摆手,然后看了一眼兰姐,此时兰姐脸色苍白,感受到白小凤的目光,她回过神,眼神倔强地说:“他们,是奔着我们的命来的呢。”
&nb;&nb;&nb;&nb;“怕了?”白小凤问。
&nb;&nb;&nb;&nb;兰姐紧握着拳头,倔强地说:“怕?我和岭东哥这些年,早就忘了怕是什么感觉了,有你在,我更不怕了。”
&nb;&nb;&nb;&nb;说着,兰姐一步上前,推开了房门。
&nb;&nb;&nb;&nb;“啧啧果然是高手呢,连鬼虫这么隐蔽的事情都能发现了,看来张岭东的手段果然不一般呢。”
&nb;&nb;&nb;&nb;门刚开,屋子里就传来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nb;&nb;&nb;&nb;这声音,就跟无数细沙摩擦喉管发出来的似的,极其难听。
&nb;&nb;&nb;&nb;这事,终究是张岭东的。
&nb;&nb;&nb;&nb;白小凤也没有喧宾夺主的意思,便和小六并肩,一起跟着兰姐走进了屋子。
&nb;&nb;&nb;&nb;这屋子估摸着有一百多平,是一个办公室。
&nb;&nb;&nb;&nb;装修的极为奢侈,金碧辉煌的。
&nb;&nb;&nb;&nb;此时,屋子里灯光明亮。
&nb;&nb;&nb;&nb;白小凤一眼扫去,屋子里的椭圆形办公桌旁,正坐着四个人。
&nb;&nb;&nb;&nb;三个穿着西装,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满脸匪气,一看就不是善茬。
&nb;&nb;&nb;&nb;不过,仅仅是扫了一眼,他的目光就落到了最边角上的最后一人身上。
&nb;&nb;&nb;&nb;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很年轻,肤白唇红,嘴唇上仿佛染了鲜血似的,更关键是,他留着一头长发,束成了一个马尾。
&nb;&nb;&nb;&nb;此时,那个男人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眼睛假寐着,满脸的忧郁气质,右手拿着一杯红酒,缓缓地晃动着。
&nb;&nb;&nb;&nb;即便是白小凤三人走了进来,他也不带看一眼的,自顾自的摇晃着红酒杯。
&nb;&nb;&nb;&nb;“大人,他们来了。”不等兰姐说话呢,一个光头中年男人便是谄媚的对着长发男一抱拳,“看来这位天师大人还真有点实力呢,居然能看出大人布置的鬼虫。”
&nb;&nb;&nb;&nb;“切”摇晃着红酒杯的长发男不屑地笑了笑,“区区鬼虫而已,能看出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让你们准备的骨灰盒呢?准备好装骨灰吧,本座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
&nb;&nb;&nb;&nb;说着,长发男淡然地举起红酒杯,仰头喝了起来。
&nb;&nb;&nb;&nb;娘希匹的!
&nb;&nb;&nb;&nb;好强烈的装比气息!
&nb;&nb;&nb;&nb;白小凤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nb;&nb;&nb;&nb;他眉头一拧,冷声道:“小六,让你准备的棺材呢?可以抬进来装尸体了!”
&nb;&nb;&nb;&nb;话音刚落。
&nb;&nb;&nb;&nb;“咦!”
&nb;&nb;&nb;&nb;没等小六回话呢,正喝着红酒的长发男身躯一颤,发出一声惊咦声。
&nb;&nb;&nb;&nb;随即,长发男拿开红酒杯,朝白小凤看了过来。
&nb;&nb;&nb;&nb;下一秒。
&nb;&nb;&nb;&nb;长发男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神情大变,怒骂道:“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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