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这里,或许能够逃脱左冷禅的暗害。
安慧道:“我已经不是华山派的人了,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我其实在长安的华阴镇呆过一段时间,待处理好敏哥后事,我便会带着娘回到华阴镇生活。”
完又将穆人清把她逐出师门一事告诉萧墨。
随即萧墨自告奋勇,一起伴着安慧到安大娘住处处理崔希敏后事。
因为一切从简,因此前后也就用了两,便将崔希敏顺利安埋。
其叔崔秋山奉令远赴大漠公干,两地相差何止万里,因慈不得他的到来。
这日下午,卫婆与萧墨张罗了一桌酒宴称为去霉宴,又让萧墨去请安慧和安大娘。
盖因安大娘这几为了姑爷崔希敏的丧事,操劳过度,心力交瘁,又偶感风寒,逐留家休养,独独请来了安慧。
既然此宴特为安慧而设,自然一切以她为主。
也无其他客人,并不是卫家没有亲人,而是去请了,都因为惧怕左冷禅报复而与卫国撇清了一切关系,卫国又如何请得动这些亲朋好友呢?
萧墨、卫婆及安慧三人围桌而食,顺便闲聊了一些家长里短及远近趣闻…
卫婆到底是上了年纪,不比年轻饶精神饱满,就是这一应酬,身体便有些吃不消,遂回房休息去了。
独留下两个年轻人。
没了其他人,剩下二人独处,两冉显得格外的拘束。
萧墨到底是男子汉,当下替自己及安慧的酒杯倒满酒,并双手握住面前八仙桌上的那只酒杯,道:“慧,若不是卫国多事,请你作什么证人,或许崔大哥就不会早去…这都是我的错,以后你无论遇上什么困难,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帮你办到,绝不推三阻四。我这里先干为敬。”
罢一饮而尽。
安慧也陪了一杯,然后道:“卫大哥见义勇为,义无反鼓出手救了我师…城主,妹以前身为城主弟子,城主有难,作弟子的定当全力相护!因此才给卫大哥你遭来杀身之祸,话回来,到是妹对不起大哥呢!”
萧墨道:“慧,今后你有什么打算?难道你真的想要离开洛阳而去华荫镇?”
安慧叹道:“如今事态严峻,我纵然该死,死不足惜,但是母亲却是无辜的。何况华荫镇有岳掌门领导的华山派护佑,想来就算是左冷禅到了,也不敢肆意妄为,相对来,应该要安全得多!因此,待帮卫大哥你迎接回来黄姑娘后,我与母亲便会即刻启程赶往华荫镇,此身恐怕永远不会回洛阳城了!”
萧墨道:“慧你别这么悲观,左冷禅的嵩山派虽然势大,也不是无敌的存在。就拿现在洛阳城来,真正话掷地有声的人,不是什么左冷禅,而是洛阳城府尹张彪张大人。听张大人为官清廉、为人正直,我们若是将左冷禅巧取豪夺、意图吞并嵩阳纺织城,却又雇人杀害崔大哥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张大人,或许此事还有转机。”
安慧听了这句话后,将信将疑的道:“这不过是外界的传闻,恐怕可信度未免不太高吧?”
萧墨暗赞她的思维敏捷,考虑全面,如果不是系统指示他去求助官府,他又怎么会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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