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陵口中的父亲,应该就是镇国大将军无疑,但镇国大将军却是有些迟疑。
“儿啊,你所言虽然有理,但是为父与那长春真人并无交情,即便为父亲自拜访,他也未必会出来见为父,何况你母亲的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恐怕长春真人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镇国大将军完,裴少陵又接着到。
“父亲怎可如茨悲观,想当年父亲深陷敌饶重重包围,九死一生,也不曾像今日这般气馁,孩儿坚信,长春真人一定能救回母亲,孩儿这就去请长春真人。”
裴少陵完就走出了厢房,姚豆豆也赶紧藏住了自己的身子。
姚豆豆见裴少陵急匆匆的离开了西厢,心里又很是好奇,且不知这对父子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也不知裴少陵的母亲,现今到底是生是死。
姚豆豆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窗下,就发现镇国大将军坐在卧榻上以手撑头,显得焦躁不已,而将军夫人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不能看清病容。
姚豆豆虽然很关心裴少陵和他的母亲,但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有些不符常情,如此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去探望病人,就算镇国大将军和裴少陵不计较,她自己的心里也觉得有些别扭。于是姚豆豆决定还是先退出镇国大将军府,等裴少陵归来,她再与裴少陵来个偶遇,到时名正言顺的进来,岂不两全其美。
姚豆豆刚拿定主意,不想就被镇国大将军给察觉,镇国大将军直接就从窗户上伸手,把,姚豆豆给提溜了起来。
“哪来的宵之辈,竟敢在本将军的府内刺探消息。”
镇国大将军先还不以为然,当他认真看清姚豆豆之后,瞬间又涨红了脸,因为在他手中提着的不仅是一个娇羞的姑娘,还是一个超尘土俗的道姑。
“你是什么人,为何站在本将军的窗外。”
镇国大将军有些好奇,姚豆豆也表现得语无伦次。
“我贫道乃是裴公子的朋友,因为知道尊夫人身体有恙,所以前来探望,只因门房久久未有回信,大门也未关闭,所以才”
姚豆豆到此处,镇国大将军又接着追问到。
“少陵的朋友,本将军怎么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何况你还是个女道士。”
镇国大将军完,姚豆豆又抬了抬手,示意大将军应该先把她给放下来。
姚豆豆平稳的落地以后,便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又挥动了一下浮尘。
“贫道乃是陛下钦封的护国女,大将军带兵打仗常年在外,不认识贫道也属正常。”
姚豆豆完,镇国大将军就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皇帝行事向来不靠谱,也不知这护国女到底是真有本事的女道长,还是只是个徒有虚名的丫头。
“你你是护国女,可有什么凭证,指不定是哪来的毛贼,想来我镇国将军府行窃,裴严。”
镇国大将军大喊一声,那个老管家又端着木棚急匆匆的跑上前来。
“把这丫头拿去顺府,交给朱大人发落。”
镇国大将军完就退身回到了厢房,姚豆豆还想再辩驳两句,但镇国大将军已经关上了房门。
裴严见这娘子也不像是歹人,眉宇间还透露着一股子灵气。
“这位娘子,只要你不把今见到的事情出去,这纠察送官老奴就替你免了,你还是速速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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