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低声道:“和您说了又有什么用,我依然要离,霍修在外面都有女人了,还怀疑我的清白,我不可能再和他过下去。”
“那你也不能离婚,好女不嫁二夫,我是怎么教你的,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父气得不轻,铁青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他生平最骄傲的大女儿,现在却成了他的耻辱,太不争气了。
唐小囡咬了咬牙,她终于知道以前苏婉柔为什么那么懦弱气人了,祸根敢情在她爹身上,这满身的酸腐味,比陈年的臭豆腐还臭。
大清朝都亡了,还说什么好女不嫁二夫,真特妈地操蛋。
“你有话好好说,凶什么凶,你是没看见霍修那个嘴脸,实在太气人了,婉柔清清白白的人,被他泼了一盆脏水,他自己却在外面胡搞,今天还被我们抓女干在床了,这婚不离还能怎么过。”苏母说起来还是恼火。
苏婉柔气道:“您知道那个和霍修鬼混的女人是谁吗?就是你的宝贝女儿胡婉兮,好女不嫁二夫,难道姐妹就能共侍一夫了?爸,你能忍,我却不能忍!”
苏父脸色大变,“是婉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小女儿怎么会和大女婿搅和在一起的,都不认识。
“亲眼看见的怎么会有错,胡婉兮和霍修自己都承认了,哼,你是没看见胡婉兮的嘴脸,巴不得婉柔赶紧滚蛋,把霍夫人的位置让给她,就算不是一个妈,那也共一个爹吧,胡婉兮她根本就没把婉柔当成亲姐姐,也不知道二姨太这些年是怎么教的。”
苏母适时地上了两管眼药,她对霍修的恨,还远不及对胡婉兮母女,当年二姨太可没少给她下绊子。
“我也看见了,那个狐狸精是苏姨妹妹,狐狸精还说霍哥哥爸爸叫她宝贝儿。”唐小囡大声嚷嚷,赶紧搓了搓手臂,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走廊上洗碗的常大红,听八卦听得忘我,碗也顾不上洗了,进屋嚷道:“爸,胡婉兮这也太不要脸了,小姨子爬姐夫的床,男人都死绝了不成。”
换了她是大姑姐也得离婚,多恶心哪。
不过霍家那么多钱,离了真可惜了。
苏父脸色更难看了,童言无忌,但也最真,唐小囡的话直接坐实了小女儿和大女婿的奸情,苏家的脸都让小女儿丢尽了。
“就算这样,婚也不能随便离,丢人现眼!”苏父气道。
“外公你这话我就听不下去了,政府都说离婚自由,怎么就丢人现眼了,不离婚难不成憋屈着过日子?这样做人还有啥意思,外公你总是希望女儿过得舒心的吧,婉柔她离婚了日子也过得舒坦,你应该替她高兴才对。”许金凤听不下去了。
苏父心里虽不赞同,但许金凤是客人,他还是要给面子的。
政府怎么做他不管,但他的女儿就不许离婚,不仅是名声不好,最重要的是,女儿没有工作,带着外孙以后怎么过日子,老太婆和女儿都头脑简单,考虑事情不全面,只凭冲动行事。
“苏婉柔阿姨在家吗?”门口有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敲门,手里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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