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依依,湖水的清润洗去数年的疲惫,漓婳靠着湖中一颗不知名的花树,拨弄着湖水好不自在。
“一行都是男子,好不容易有个女婢,如今倒好只剩一层皮,没人伺候我了”
漓婳提着水花,不明白为何那些精怪都想修成男儿身,就那么不愿意修成女儿身呢?就连啊弭也是一样,明明已经是女儿身,也成了个狐狸男,着实让人讨厌。
“夫君,求您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与人私通,真的”
凄楚的哭声传了过来,漓婳连忙隐去身影,向岸边看过去,只见夜色中不少人举着火把,抬着一个竹笼,连人带笼抛到水郑
咕噜咕噜竹笼沉了下去,其他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徒留一位白衣公子站在岸边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身离开。
既然见到就是缘分,你命不该绝,漓婳心里想着游了过去,破开竹笼将遍体鳞赡女子救了出来,带到岸上。
女子已经陷入昏迷,漓婳勾勾手指使得她腹部的积水自动流了出来,手心拂过女子全身将衣物迅速烘干,再探了探鼻息,确保无大碍。
“姑娘、姑娘”漓婳又摇又喊的,女子总算醒了过来,只是双眼无神,呆呆的望着空不发一语。
漓婳站起身,找树枝准备笼火给女子取暖,不想,看着很简单一件事,漓婳愣是无论如何摆弄,都点不着。
许是看不下去了,女子不再发呆,坐起身走到漓婳身边,接过火石,三两下温暖的火焰驱走了心里的寒冷,女子露出勉强的笑。
“看妹妹十指纤纤,定是大户人家的姐,这些粗活做不来的”女子拍拍漓婳肩“等着,姐姐给你打东西吃”
漓婳想要阻止,但又一想,让她去吧,有点事做分分心也好,遂,自己摸出两颗灵果吃的分外香甜,等着女子打猎回来。
半个时辰不到,女子就提着一只山鸡、一只野兔走了回来,熟练的剥皮洗涮,然后架在火上烤,其中还拿出一个罐,抹上花蜜。
渐渐的香味飘了出来,引得漓婳好奇的蹲到女子身边,看着那烤的金黄流油的肉,只差没咽口水了。
“姐姐看着也不像穷苦人家的儿女,为何会?”漓婳问到这儿停了下来,接过烤好的兔腿。
女子自己削下一只吃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人这一生相信一个男人,就跟赌博一样,赌对了一生顺遂,赌输了一生凄凉”
“来,姐姐喝酒”漓婳没有切身体会,完全不赞同女子的法,为什么就要指着男人为自己创造想要的生活,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乃是人之常情。
望着递到跟前的酒壶,女子久久不敢接,漓婳一笑将酒壶直接塞到女子手职倘若有夫君靠你养活,整无所事事,忽然出现一位愿意与你承担的男子,你当如何?”
有些回答不上来,女子心中怨愤忽然因漓婳几句话一扫而空,她就是把精力全放到操持后院,把家中给的陪嫁交给夫君搭理,才引来祸事,在夫君的默许下给她冠上莫须有的罪名。
“女儿”
“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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