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韶司容接到一个电话,舅舅,疯了。
韶司容拿着电话怔了下,便出了门。
傍晚十分,韶司容回家。
夏奶糖立刻问:“贺紫山疯了,真的假的?装的吧?肯定是装疯卖傻,想要以此逃过法律的惩罚,今天警察给我打电话了,说希悦大酒店确实是危房,警方会成立专门的调查小组……”
韶司容没说话,总觉得事有蹊跷。
张鹏助理说:“已经送到精神科做检查,精神鉴定结果,确实精神失常,不过这件事确实有点奇怪,贺总竟然是这样经不住刺激的人,昨天直接被刺激成精神病了?”
这时候,有人兴师动众的冲进来,是贺太太和贺家女儿,想要找夏奶糖兴师问罪。
管家在外面拦着,却拦不住怒火中烧的贺太太。
“都是因为他屋子里那个女人!让开,都给我让开,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她昨天给我家老贺打电话都说了什么,直接把我家老贺刺激得神经失调,变成这个样子,她还我丈夫。”
贺家女儿声音更大:“叫那个野鸡女人滚出来,叫她给我滚出来!”
韶司容伸手,拍了拍夏奶糖的小脑袋:“你先上楼。”
“好。”
夏奶糖蹬蹬蹬上楼去做小月子。
回到卧室后,顺手反锁门,免得贺家母女冲上来撕碎了她。
不知道韶司容是怎么处理的,她担忧了一会儿,最终,贺家母女没有冲进来,但临走时还放话:“我们跟她势不两立!”
紧接着,她逼疯了贺紫山这件事,就不胫而走,一批一批的亲戚上门来兴师问罪。
虽然都被韶司容给挡了回去,可她俨然成为众矢之的,处境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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