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冷哼了一声，“不肯承认？现在就你的嫌疑最大，不是你还能是谁？”

“爱谁谁，关我屁事！”苏航直接怼了一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没见过甩锅甩得这么随意的。

虚无被怼的老脸通红，手指着苏航，“现在大家都觉得是你，你不承认也没有用，除非你能证明此事与你无关！”

“没错，除非你能证明你与此事无关！”其余几位长老也道。

苏航都被气乐了，“怎么？你们这是甩锅不成，准备耍无赖了么？我特么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逻辑，让嫌疑人自己证明自己无罪，你们这几个老家伙，脸究竟有多大？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猪撞了？”

七个老头都是脸黑成一片，被人这么骂，还是头一次。

虚无道，“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你不能证明你与此事无关，那此事只能是你所为，我等当请诸位前辈出手，制了你这厮！”

“虚无，你别满口喷粪！”苏航淡淡的道，“身为一宗长老，说话得讲证据，你们想定我的罪，拿出证据来，现在不是我自己证明我自己无罪，而是你们来证明我有罪！”

“岂有此理！”虚无气得咳了一声，差点又喷出一口血，“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般道理！”

苏航都惊了，随即道，“那可能是因为你们蛮不讲理惯了，毕竟，你们几个老家伙，想说谁有罪，谁就肯定有罪，不过，这套在我这儿行不通！”

“哼！”虚灵一拍椅子，道，“你不是要证据么，好，我给你！”

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消退，虚灵可以说是怒火中烧，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苏航这个罪给定了！

虚灵言辞犀利，目光直视苏航，“首先，你有这个动机，不久之前，你才与林家老祖一战，你怀恨在心，有这个动机对林家下手，其次，你有这个能力，你是唯一一个有可能借用秽气的人，你还敢说不是你？”

“就这两点？”苏航哭笑不得，还以为虚灵能说破大天来。

“这还不够么？”虚灵黑着脸道。

“够个屁！”苏航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你是当我傻，还是当这几位前辈傻？照你这么说，我还说是你干的呢，你一直看林守业不爽，所以怀恨在心，另外，你又怎么证明你没有使用秽气的手段呢？我看，肯定是你！”

“你放……”虚灵眼睛都瞪大了，气得浑身发抖，或许是意识到以自己的身份说出那个字会有点不合适，生生的把那个屁憋回了嘴里，“你胡说八道！”

苏航笑了，“你要是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只是以你们的逻辑，来得出这个结论的而已，反正我也找不出其他证据，现在你们几个和我一样，都有嫌疑！”

七长老都憋红了脸，心中暗骂苏航无赖！

这时候，林守业看着苏航，面目有些狰狞，“小子，我知道是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承认，否则……”

苏航冷眼看了过去，“你这是在威胁我？”

“哼！”林守业冷哼一声，“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这话从何说起？”苏航摇了摇头，“你们林家传承数千亿年，难道就没有一个两个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