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幽重新清了清嗓子,她坐直在椅子上,张开口,唱起了歌来。
燕南浔先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他抿住嘴唇,两边眉头几乎要拧在一块。
他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而鹿小幽身旁,侯听芙三天没有合眼了,她一入睡,睡的比燕南浔沉多了。
此刻的她秀眉紧锁,嘴唇微微张开,她好像陷入了噩梦的漩涡里无法挣脱。
白仓鼠从鹿小幽的口袋里跳了出来,吧唧一声滚到了地上,它迅速爬起来,两脚着地,一只前爪捂住自己的胸口向外走。
作为一只小仓鼠,它能迈出的步伐并不大,病房的大门距离它是那样的遥远,然而那病房的门就是它求生的希望,只要走过那道门,它就能得到解救。
白仓鼠步伐踉跄,当它趴在门角上,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鹿小幽的歌声也停了下来。
她看向燕南浔。
燕南浔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他手里的床单已经被他抓住了撕裂的痕迹。
“燕长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燕南浔:“”
“我的歌声,对你的神经中枢是有效果的吧?”
燕南浔:“”这何止是有效果,这tm简直是效果爆炸!
“鹿小幽”燕南浔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比刚才虚弱了几分。
而白仓鼠从门角边倒了下去,粉色的舌头挂在了嘴边
燕南浔表情复杂的问:“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大悲咒吗?”
鹿小幽:“”大悲咒你个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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