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雅双手环胸,冷冰冰地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现在才来马后炮,你不觉得羞愧,不觉得自惭形秽吗?”
陈向西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里闪过一丝的狠戾,道:“我知道自己是马后炮,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更是什么事情都不做不了。
但是,我陈向西不会一辈子这么窝囊的,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轻视我们家的人,知道什么叫作后悔!
赵姨,周姨,我也不跟你们大马虎眼,我这边再从那件衣服被卖出去之后,就找人打听过。
可是我的人脉关系就在那里摆着,大家都还要看着我大哥的眼色,对我支支吾吾。
我也就是估摸出了一个大概。
应该是京都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要归天了,家里才着急着给她准备寿衣。
我就是想确定一下,那家人的情况,你知道吗?
还有,要是你们能提供一些那天到底是谁给对方送的消息,我会更加感激的。”
赵静雅看在陈向西还有几分血性的份上,道:“你既然能打听到这件嫁衣的去处,想来,你应该有了答案了吧?
你不确定,我就确定地告诉你一声,那个女人亲口跟我说,她是京都方家的人。”
“亲口跟你说?!你见过她?!”陈向西眼睛变得比白瓦灯泡还要亮。
赵静雅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从你们晨曦村回来的第二天,我去古县找周姐姐,在政府招待所请周姐姐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在走廊上碰到了她。她亲口跟我说的这些。
至于你说的寿衣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
“政府招待所?!那就是说她跟古县政府的人有联系了?!
赵姨,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陈向西握紧了拳头。
赵静雅轻飘飘地说道:“其他的我不清楚,只知道,当时跟在那个女人身边的人叫黄燕,黄色的黄,燕子的燕。她正好那段时间申请入党,你卓叔对这件事有点印象,就多说了两句。”
陈向西腰背挺的笔直,神情肃穆,沉声道:“赵姨,这件事,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需要我陈向西,只要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告辞!”
钱奕鸣他们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陈向西最后的一句话。
等人走了,周奶奶才叹了一口气,道:“静雅,你跟向西说这些做什么?!平白地让他心里多了一份仇恨。”
赵静雅从昨天到现在,神情总算是有了松动,变得轻松起来,道:“这有什么?!他陈向西都不怕虱子多,我还管吗?
再说了,这件事跟那个黄燕真的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我看,不见得。
而且,你当陈向西真的是一个鲁莽的傻子呀?!
我保证,他回头一定会去让人调查这件事,不会冤枉了她这个好人的!”
顾珍珍好奇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道:“赵姨,你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呀?给我讲讲呗?!”
“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就不要多管了!”赵静雅守口如瓶,反问道,“我还没有好好问你呢!你和以柔来林城市,你爸爸和以柔的妈妈知道吗?”
顾珍珍吐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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