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你们这是在玩火!你们这简直就是玩火自焚!你们又不是憋着造反,弄这么多锦衣暗卫做什么!”杨趣看着还有些洋洋得意的徐恭,说道。
“杨公子,卑职可是奉先皇之名成立的锦衣暗卫,就算被皇上知道,卑职也是有圣旨的!”徐恭有些不解的说道。
“圣旨?”杨趣冷笑一声说道:“老徐,你也是当过锦衣卫指挥使的人,你难道不明白县官不如现管这个道理吗?更何况你奉的乃是宣宗皇帝的命令,宣宗皇帝都驾崩十几年了,又有谁来证明你这圣旨的真假?”
“啊?杨公子你是说,当今皇帝压根就不会承认卑职乃是奉命行事?”徐恭心中一惊,说道。
杨趣气道:“我说老徐,你不要一口一个卑职的,你要再这样称呼,这块钟离令老子送给你算了!”
说着杨趣已经从怀中掏出了玄瑛走的时候留给他的那块令牌,作势就要扔给徐恭。
徐恭大惊,吓得急忙往后一跳,连忙说道:“杨公子不可!不可!这块令牌可是能不能守住金陵的关键!”
杨趣看到徐恭的样子,很无趣的收起令牌,说道:“老徐,兹事体大可开不得玩笑,玄瑛的锦衣暗卫可是一把双刃剑不可随便暴露,之前的一切只是咱们的猜测,万一秦、朱两家的粮食不是送给瓦剌的该怎么办?万一瓦剌在拿到粮食之后继续攻打北京城又该如何?或者说瓦剌在拿到粮食之后还是选择了退出紫荆关又该如何?”
徐恭点点头,说道:“杨公子说的是,这一切确实都有可能!”
“还有,玄瑛的令牌确实是在我这里,但是我可不可以动用玄瑛的令牌又是另一回事,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先向玄瑛请示一下?”杨趣道。
“杨公子,主子临走的时候将她驯服的那只海东青留在了金陵,卑、不,在下这次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这只海东青放出去了,最晚明日下午,在下便可得到主子的回信了。”徐恭道。
杨趣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差这一日的时间,老徐,你可散出些探子去盯紧了瓦剌的动向,要知道他们可是骑兵,说要南下可是非常迅速的!”
“杨公子,这一点不用你说俺老徐已经去办了,其实在下这次过来一是为了验证在下的猜测,二是请杨公子做好心理准备,金陵城的局势太复杂,金陵就是一个小朝廷,而且还是一个不怎么团结的小朝廷,如果瓦剌的目标真的是金陵,那对金陵的百姓来说,将是空前在灾难!”徐恭道。
“老徐,你的意思我明白,信息,我需要准确的信息,刺探是你们锦衣卫的老本行,我要你们锦衣暗卫不惜一切代价要最快最准确的弄到也先的一切信息,否则这场仗,根本没办法打!”杨趣再次叮嘱道。
“杨公子请放心,十三年了,这十三年的时间里俺老徐除了闲赋在家之外,唯一做的事情便是打通了金陵与京城的情报网,在下可以保证京城的消息最晚不会迟于六个时辰便可传到金陵!”徐恭道。
“好,老徐,你去安排吧,我也需要好好想一想之后该怎么办!”杨趣有些无精打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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