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趣道:“刘兄你已经将在下架的这么高了,在下还会不答应吗?”
刘诩对着那老伯笑道:“老伯,你听到了吗,这位杨公子这么说便是答应了!他叫杨趣,就住在咱们金陵苏家的大宅中,你改日可以让你那儿子去苏家找他,或者去秦淮河畔的夫子街上找他也行!”
刘诩倒也嘴快,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杨趣的老底抖露了出来,丝毫不给杨趣反悔的机会。
“啊!公子就是苏家的那位混蛋表少爷?老夫听说夫子街的开业大典就是杨公子亲手策划的,俺老头子虽然没去,但是这几日耳朵也听满茧子了!”
这老伯一听杨趣就是苏家那位“鼎鼎有名”的表少爷,心中顿时心花怒放了起来,他听说苏家的这位表少爷不仅将苏家的大小姐追到手了,更是当了映雪楼某位花魁的入幕之宾,手段当真高的厉害,看来之前这位杨公子说的话也并非全是吹牛,至少前两样都是真的。
这老伯心里想着,丝毫没有注意之前他称呼杨趣为“苏家的那位混蛋少爷”,因为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在他小摊喝豆花的人每当说起苏家那位表少爷时,前面必带混蛋二字,因此这老伯听得多了,便也就顺口说了出来。
杨趣一脸黑线的看着老伯离去的背影,刘诩刚刚止住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反而是贞安翁主好奇的问道:“杨公子,为什么这位老伯会称呼你为苏家的混蛋表少爷?”
“是啊杨兄,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你的名声在金陵城这么差?”刘诩也说道。
为啥?因为不招人嫉是庸才,因为有些人不爽老子,偏偏又干不掉老子!
杨趣笑道:“因为我是老实人,而老实人都好欺负!”
“杨兄,我没有听错吧?你会是老实人?就前日你做的那些事情,恐怕换成谁都做不出来的!”刘诩摇头笑道。
杨趣好奇的看了刘诩与贞安翁主一眼,这个刘诩,竟然当着贞安翁主的面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难道说这位刘翰林与贞安翁主?
贞安翁主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杨公子,你是不是对我们朝鲜国有什么误会?其实、其实我父王和大哥是很尊敬你们大明的,我们愿意永为大明的属国。”
杨趣摇头笑道:“贞安翁主,我对你们朝鲜一点误会也没有,我是商人,在商人的眼中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知道这么说会让贞安翁主与刘翰林小瞧在下,但事实上确实如此,在商言商,官场亦如此,刘翰林,你说是吗?”
说完,杨趣用一道犀利的目光看了刘诩一眼,现在的刘诩,只有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三岁的庶吉士,正是年少成名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一展胸中报复的年纪,因此他被杨趣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解其意。
“杨公子,明日的比箭你要小心,这一次与我们一起过来的,是我们朝鲜国的第一神箭手,而且这两场赌局如果杨公子输了一场,就等于全输了!”贞安翁主突然将话题一转,说到了明日的赌局上。
两场比赛只要输了一场,就等于全输了?难道说朱家与朝鲜使团,早就接触过了?杨趣惊讶的看了贞安翁主一眼,谁知这位年纪不大且瘦弱非常的贞安翁主却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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