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怎么害的呢?
“我还记得淑妃当年在宫宴上一席红衣,翩翩起舞,当真是美极了,那年我跟我父亲一同进宫赴宴……”
“等等。”桑栀突然开口打断了江行止的回忆。
“怎么了?”
桑栀若有所思的开口,因为一边说一边在思考,所以语速有些慢,“红衣……十二皇子是不是很喜欢穿同一种颜色的衣服?”
十二皇子已经死去了七八年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三岁多的孩子,如果活着,现在应该也是个翩翩少年了。
三四岁的小孩子,又是个男孩,肯定不会像女人一样穿的花花绿绿的,江行止见过那个孩子三次,每次都穿着淡蓝色的衣服。
“对,淡蓝色,我见过他三次,每次都是这种颜色,虽然距离很远,但是衣服的样式肯定不一样。”
桑栀勾唇,所有的谜团就这么解开了。
“这就对了,淑妃是冤枉的。”
江行止不是蠢笨之人,桑栀已经画龙点睛的说了最重要的事儿,以他的聪明才智,稍加思索也就懂了。
“你是说,有人训练淑妃的狗对淡蓝色敏感,以至于它看到穿着淡蓝色衣服的十二皇子,就扑了过去。”江行止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也为这个发现感到震惊。
桑栀嫣然一笑,“对,就是这样,不知道十二皇子的生母得罪了什么人,淑妃娘娘又得罪了什么人,总之这件事儿后,肯定是有人得力的。”
“良贵妃?”江行止脱口而出了一个人。
桑栀对宫里的情况不甚了解,而且这个贵妃,那个皇子的,根本就跟她没有一点儿关系。
刚刚也不过是说起来了,虽然对她没什么用,但是对江行止,却未必一点儿用都没有。
桑栀看向江行止,“淑妃娘娘一舞惊人,只怕皇上也念念不忘,但是淑妃毕竟有错在先,所以不得不给个惩罚,若是能够洗清淑妃的冤屈,还可以卖个大人情。”
江行止又懂了她的意思,不仅没有接受,反而还很生气,“我不需要大人情。”
他既然不愿意,桑栀也不勉强,只是这么大男子主义,真的好吗?
桑栀笑了笑,两个人又说起了九公主如何对付滚滚以及桑栀的事儿。
第二天,事情按着两个人想的那样进行着。
一大早,滚滚就跑进了九公主的屋子,吓得鬼哭狼嚎的,桑栀昨夜被江行止缠着说了大半宿的话,正想睡个懒觉呢,就被女人们的尖叫声给吵醒了。
“滚啊,快滚啊,滚……滚……”
桑栀皱眉,人家名字叫滚滚,你这么说它,它还以为叫它过去呢。
不过滚滚一大早就破案出去,这可不正常啊。
桑栀穿好了衣服下床,门刚开了条缝,滚滚就钻了进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青碧。
她看到桑栀,掐着腰,指责道:“你养的小畜生把公主吓着了。”
桑栀回头看了眼委屈巴拉的滚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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