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吉,秦舞阳不由一震,他当然还记得这个人,曾经在金光寺下共同历险,也曾经在西京一起奋战过,他性格安静倔强,在这时候,仍然坚守自已的职责,不惜做最决绝的战斗。
秦舞阳准备撕裂空间,那青年却摇了摇头:“这个堡垒他们改造过,用电和磁场,从空间找开通道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我们试过。”。
秦舞阳冷笑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上去用拳头砸,用牙咬,或者我直撞让对方乱枪打过来,看看我能不能挨上几十枪不死。”。
青年的声音也有些干涩:“他不接受任何劝降,人一露面就开火,绝不聊上一句。”,秦舞阳奇怪道:“你们就没有办法了吗,用核武器,用高能武器,你们恐怕有一百种办法吧。”。
青年没有情绪上的变化:“这是上面的命令,他扣押了什么东西,或者也说不定,这不你操的心,你只要杀了格鲁吉,其它的事不用过问,我们自有办法。”。
秦舞阳奇怪道:“我当然明白,可我怎么进去,你们应该有办法吧?”。
青年人点了点头,当然有,你跟我来,我陪你进去,如果你完不成任务,我来杀。“,他领着秦舞阳,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废墟之下,和那座堡垒大概隔了三条街道。
而在废墟之下,是一个巨大的掩体,有一个巨大的穿山甲伏在地上,穿山甲约有三丈多长,全身披着厚厚的鳞片,鳞片仿佛青铜锈一样,显得十分古老。
秦舞阳皱起眉头,这么大个子,挖起地来不惊天动地,却见一个长得如老鼠一般的人叽了一声,穿山甲迅速萎缩了起来,转眼前就缩成一个狗大小的物体,却如五个青铜雕的生物,半点没有生物的样子。
那人喊了一声,穿山甲迅速向地下钻去,坚硬的钢筋混凝土在他的面前如豆腐一般,毫不费力,那个如老鼠的一般人躬身跟了下去。
秦舞阳和青年人也追了过去,地面如平地,只是腥湿难闻,似乎有下水道和排水管的气味,秦舞阳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却保持很远的距离。
这种挖地道的方法实在笨拙的可笑,格鲁吉不会没有防备,他怎么会任由他们这样做,难道这些人在其中还藏有其它的方法。
十几分钟后,气味更加难闻,前面似乎有人悄声说话,青年人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轻按了几下,瞬间周围的气味小了许多,这是一个抗干扰的通话器,里面付出来一个人的声音。
秦舞阳终于明白,原来,他们在这堡垒内部有奸细,这个地方的区域防守由他负责,只有这里,他们才能混进去。
又过了一阵,前面出现了光亮,青年和秦舞阳二人沿着光亮已经走了过去,两个大汉迎了上来,为首的人神情有些紧张:“怎么就你们两个,格鲁吉可没那么好对付,你们已经死了三个神使了。”。
他突然看见了走在后面的秦舞阳,脸色变了,身体后退,青年人道:“别慌,自己人。”,那人瞠目结舌,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秦舞阳知道他认出了自己,也不说话,而是用手指一点,一股巨大的力量把对方压制的一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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