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水嫩,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他是个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她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漂亮女孩中的其中一个罢了,他不会另眼相待。
到了他们这样的地方,大都都认命了,她也觉得,她也是。
一场男欢女爱罢了。
只是,他这还没开始呢,她就心脏病复发了。
这让他的心情简直是坏到底了,到底从哪里来了这么一个病秧子?
晕了有一会儿了,心脏病人,这么长时间了,大概早死透了。
只是,她根本就没怎样,就是躺在地上,整个人都特别难受、痛苦的样子。
然后,她似乎一直都在喊一个名字,他凑上去听的时候,他大概听到,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只是,当他靠过去的时候,她就被抱住了。
她抱着他再哭,对他又哭又咬的……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他叫她,她始终闭着眼睛,一会儿很乖,一会儿又在哭。
他只好,让管措给她诊断……
管措是好几天之后,才给他的答案,说是悲伤症。
第一次,他听到这样陌生的词。
悲伤症,那十几天,她像是一只在半梦半醒,不对,应该是,她从未清醒过。
她总是在喃喃自语,他听到频率最高的就是那个叫霍苏白的男人。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爱一个人那么深,仿佛没有那个人,自己就该活不下去了。
他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东西比自己重要,就算是爱情也会被现实取缔,没时间消磨。
只是,他错了,原来,爱情是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还没睡?”
他回神,向樊坐下来,“在想什么,小师妹?”
“这么明显?”
“你的最爱是斗地主,地主不斗了,在害相思,可不就非常明显。”向樊道。
“我只是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他说,“其实,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他说,虽然,她时刻准备想要杀他。
无数次的,她都用恨意十足的眼神看着他。
他也想过要她,不要再让她为那个男人守身。
可是,他真的不敢。
以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个感觉的,他有个很多的女人,有的长,有的短,也有的,是以为,他也有过爱情的,毕竟,他也觉得,爱情也就那么回事,无非就是在床上的折腾。
可是在遇到她的时候,他忽然就觉得不一样了。
他明明是他抢回来的,要在床上伺候她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觉得抢回来的是个姑奶奶,虽然他面上很凶,自己却像个傻逼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要让她不开心。
他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她的很多要求,他都会偷偷的满足她。
特别是在她,救了他的那次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玩了,真的完了。
他说,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的。
他想到,她会走,可事实证明,她真的会走……
这里,始终不是她能够待的地方,她不适合这里,因为她想要过正常的生活,那些非人的折磨,都是她自己在努力,换取自由。
而她做到了,他自己呢……不甘心了,不甘心放她走……
她说,只要她回去,她就再也不回犯病的,他会治好他的悲伤症。
他总觉得,那个男人并不爱她,如果爱她的话,为什么不找她,为什么……会让她沦落至此。
总之,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她再犯病,他就会来找她……不会再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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