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穿过空间,突兀的出现在了太玄的身边,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伸出了双手,寒光四射的指甲如同刀锋,狠狠的向太玄抓去。
太玄见鬼婴来势凶猛,不敢怠慢,温玉莲花迸发出了道道瑞气,层层的光幕将他罩住。然而,这些鬼婴还真是凶猛,一双双利爪将光幕层层的撕开,尖爪虽然被元阳之气腐蚀的直冒黑气,还是呲牙咧嘴的奋勇向前。
太玄非是坐以待毙之人,光挨打不还手可不是他的风格。他加大了真元的输出,元阳之气组成的光幕顿时光华大放,将鬼婴弹射开来。
他手把飞剑,合身一纵,向着二人斩去。
海盛神色坚毅他知道海空耗费了大量的精血,现在正是虚弱之时,无法躲开太玄的这一剑。
两人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海空要是死了,他也逃不了于是,他也发了狠,咬破了舌尖,精血狂喷,一时间铜铃周身被血色笼罩。他将沾满精血的铜铃往空中一抛,铜铃骤然变大,化作了数丈大挡在了身前。
这时,太玄气势汹汹的剑光,忽然如水中游鱼般,灵活的一转,恍若绕指柔丝,绕过了挡路的大钟,来到了海空的头顶,在海空绝望的眼神中,轻轻一绕。
海空立刻人头落斯,手里的烟魂灯也掉在了地上。
而那群鬼婴随着主人的死去,发出一声声不甘的尖叫,重新飞回到了烟魂灯里。
太玄一剑杀死了海空,并不停歇,剑光一转,又将海盛罩在了当中。
海盛吓得亡魂大冒,想要召回铜钟太玄的剑光何等的迅疾,他念头刚刚转过,就已经遍体生寒。
还未等他求饶,剑光已然透身而过。漫天血肉飞舞,尸体化作一堆碎肉。
太玄解决了这两个敌人,大获全胜后他也没有一丝的笑意,反而摇了摇头,现在修为低下,他好多的神通法术,都施展不出来,与人斗法的手段匮乏,解决这两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都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哪里还高兴的起来。
他下定决心,赶紧将眼前的事情办完,然后全力的开始结丹。提高修为。
他弯腰将地上的烟魂灯捡起,拿在了手中,这件法器虽是用童子的生魂炼制,残忍无比,用来却威力很大。但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鸡肋。这阴风鬼吼,血呼啦的,实在是有碍观瞻,不符合他有道真人的身份。
海盛的那个铃铛与烟魂灯相比就相差甚远了,让他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他随手将两件法器收入了囊中。
接着将他们的锦囊收起,把战利品搜刮干净之后,才向屋里走去,冯薇还在梁上吊着呢。
他来到了房里,看着正被吊在梁上的冯薇,轻叹一声,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伸手一指,一道剑光从指尖射出,斩断了系在梁上的绳子,上前几步,把坠下的冯薇接住,随手一划,扯断了捆在她身上的绳子。
冯薇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站在了地上,非但没有对太玄感激涕零,反而怀疑起他来,冷冷的看着太玄:“你也是为玉华天书来的”
“天书?”太玄不屑,有什么样的天书,能比的上黄庭经呢,“我是受你父亲临终所托,前来为你治伤的。”
“你真的不是为了天书而来的。”冯薇并不相信。
“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大的疑心。确实是冯璋让我来的。”太玄摇头笑道。说完之后,他自囊里掏出了冯璋留下的遗书,递给了冯薇。
“这么说阿爹真的是”
冯薇颤抖着双手接过那粘着她父亲鲜血的半截衣襟,眼泪止不住的流出,顺着眼角滑落,哀声道:“阿爹!阿爹!”娇躯一软,伏地嚎啕大哭起来。
太玄也不劝解,转身来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留小姑娘在那里发泄心中的悲伤难过。
远处的崇山峻岭被云雾笼罩,青山绿水,宛如仙境,近处鲜花盛开,争奇斗艳,竹林随风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一群翠鸟在空中飞过,如离弦之箭般投向湖中,优雅的在湖面掠过,抓住了只肥鱼,窜上了空中。
过了好久,小姑娘好像苦累了,悲鸣声渐渐的低了下去,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阿爹是怎么去世的?究竟是谁杀了他?”
这时,冯薇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太玄的后背,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咬牙切齿的问道。
太玄并不回头,背着手站在原地。淡淡的将当时的事情诉说了一遍,而他个人的所作所为只是一言带过。他坐看二人死斗,反而渔翁得利,这种行为他当着人家女儿的面也羞于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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