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山谷里,总是恒定在让人觉得最舒服的温度。
楚玖捏着鼻子,强忍着泡完了难闻的药浴,赶紧从大药桶里好不容易爬了出来,用提前准备好的温水将身上残留的药水冲了个干净。
这破玩意也不晓得有什么用途,难闻死了。
碍于白药都把五月冒着生命危险摘得的花都给她碾碎了熬了泡澡的药水,楚玖也就忍着了。
白药说的可怕,说什么自己必须由他亲自医治才能好好活下去。
哎呦,其实有时候觉得,要是魏小智障长大了还是那么虐待小孩子,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踮起脚尖,从架子上拽下来一身轻薄的橘粉色裙衫穿了上了。
这些衣服是白药用五月带回来的布料给自己做的,原来那套小了,并且在这里穿也太厚了。
又当爹又当妈的日子,倒是让他练就出了一身本领,连裁缝都省了。
这山谷里气候就是好,可以少穿点。自己本就是肉肉的一团,之前穿着厚袄子,感觉用脚踹两下,都能滚好远了。
“你折腾完了没有?我那是药浴,不是给你搓泥球的。”白药在门外砸门,扯着嗓子喊。
这丫头不是一直不喜欢这药浴的味道嘛?今儿个怎么泡起来没完了还。
楚玖没好气的看了眼门口,继续慢条斯理的穿着白色的外衫白药说,这么搭配喜庆。楚玖半点喜庆没看出来,唯一让她喜欢的就是白药这布料舒服,穿在身上软的像着周围的雾气。
穿好了衣服,楚玖又去拿了棉布,一点一点的把头发擦干,求整齐。
如今这头发已经可以扎辫子了。也不晓得白药的药浴里放了什么东西,头发倒是长的挺快。
砸门的声音始终伴着这一些列动作,楚玖毫不在意,仿佛习惯了一般。
一直到全部收拾好,才侧了侧身,猛地把门栓打开。
砸门砸的正专心的白药哪里知道关的好好的门会突然开了,来不及收手,顺着胳膊上敲门用的力气,整个人直接摔了屋。
不偏不倚,刚好摔进那个药桶里。
药水飞溅,楚玖很迅速的用旁边的大草帽挡住了自己的身子。
白药从药桶里爬了起来,摸了把脸,气的伸手指着楚玖,嘴巴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一身白衣染上了脏兮兮的颜色,连打了结的白发和长长的眉毛也脏兮兮的贴在了脸上。
啧啧现在好了,他终于泡了一次自己熬的药浴了。
楚玖满意的眯着眼睛朝着白药甜甜的一笑,丢了手中的草帽,迈着小短腿,转身就走了出去,只留了个背影给白药。
这样就好了,大家都是一身药味儿,公平了。
上次是泼他一身冷水,上上次是撒了一身面粉,这次是直接摔浴桶里面了下次要怎么整他呢?
楚玖一边走一边摸着下巴琢磨着,大眼睛轱辘轱辘滚了一圈又一圈。
白药从浴桶里跳了出来,闻了闻自己衣服,不似楚玖的嫌弃,倒是一脸享受。
闻了一会儿,白药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了门,脱了衣服把自己洗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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