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韩炜醒来斜靠在榻上,看着一堆郎中在眼前晃悠,不厌其烦。
“将军,请进药。”一个年轻的郎中恭敬的端着药碗说道。
韩炜连连摆手,嗤之以鼻的说道:“退下吧,本将军自觉身体康健,不需饮药。”
另一名郎中说道:“将军啊,还是快快进药,不然门外那黄脸的将军非生撕了我等不可。”
韩炜无奈,大声喝到:“典韦,你给我进来。”
典韦闻声而至,插手应命:“将军有何吩咐?”
“让他们都退下吧,烦死我了。我又不是药罐子,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赶紧让他们走。”韩炜微怒道。
典韦看看一堆郎中,呵斥道:“滚,都滚。别让将军看着你们心烦。”
典韦也知道韩炜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再勉强他喝药。
韩炜见众郎中退下,一脸轻松的坐起来,准备下地。
但见典韦端着药碗,一脸严肃的说道:“将军,最后一碗。”
韩炜可不想再让典韦强行灌药,勉强的接过药碗,又嫌弃的看了一眼典韦,只见典韦笑眯眯的点头。
无奈,只好一饮而尽。
叶城县,骠骑将军韩炜遇刺的事情,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而张宁派出去的细作也准时回来禀报。
张宁听罢,心中顿时不是滋味,毕竟她还爱着很为,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来回踱步以后,转身问道:“那韩炜伤势如何?”
张燕看张宁脸上变颜变色,就知道她又动情了。
旋即一蹙凤眉,不悦道:“哼,我看啊,还是投降算了,说不定汉庭还能封我个将军。”
这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张宁,张宁又何尝听不出话外之音?
立刻辩驳道:“妹妹误解了,我只是想看看他可曾死透了。”
张燕不再接话,懒得跟张宁再去争辩,而是问这细作道:“讲,韩炜是否重伤?”
“听百姓们说,那韩炜遇上了狠角色,身负重伤,全叶城的郎中都去为他治伤了。”这细作如实回答。
张宁欲言又止,旋即作罢,也不再问寻,生怕招惹张燕不待见。
张燕扔给细作一个钱袋子,说道:“去,本将军要更详细的消息,最好能找到为韩炜医治的郎中。”
那细作自然是喜笑颜开,连连磕头应喏,退了出去。
见细作退下,张燕又对张宁说道:“姐姐,别哭丧个脸,跟死了夫君一般。说不定又是韩炜使得诡计,好引诱我等出兵。”
好一个毒舌的飞燕公主,毒舌归毒舌,却说到了张宁心里去了。
张宁一时间被张燕激的哑火,虽是一句戏言,但确实有点过分。不由的她小脸一红,指着张燕:“你你”
“姐姐莫恼,我这不也是打探你家郎君的消息吗?若真是重伤,自然证明他心里还有你,不忍欺你。若是伤势不重,也好证明正如我所料。”张燕嬉皮笑脸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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