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房家的管事走进房家庄,项央和晌午时分来此的感触又有不同,那时他是随雷虎而来,为从,现在是自己受邀,自己为主。
房家此次宴席开在前庄的一间大堂,左右四周护卫挺直腰板持兵器站立,侍女捧着盖着银制罩子的托盘一个接一个走进,在圆形的饭桌上摆满珍馐美味。
草草看来,八荤八素,四盅汤品,菜色极为诱人,香气扑鼻,在项央来到门口时,已经闻到,鼻子轻轻抽动。
前面说过,项央不好女色,不爱权势,唯独对武学,练功,变强,极感兴趣,但其实,他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品味美食。
“好手艺啊,多种菜肴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不但没有掩盖彼此之间的独特气味,反而交融烘托,让人口中生津,食欲大开。”
项央眼睛一亮,迈步走进房间内,就看到桌边已经围了几个人,除了一个青年不熟,其他都见过。
房家庄主房潞,身量高,脸色泛黄的沈醉,眉目如剑,气势凌人的云初,还有他的三个师弟,最后,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与房潞有几分相似,不是儿子,就是孙子。
“项少侠来了,快快请坐,房某有贵客在门,晚间不曾亲自相请,希望项少侠不要见怪。”
房潞见到项央走进,连忙起身迎上来,和他面貌相似的青年跟在房潞身后,脸上带着谦逊低调的笑意,朝着项央点点头。
“哪里哪里,项央一介武夫,哪里敢劳烦房庄主的大驾,说起来受到邀请,是在下受宠若惊才是。”
项央也笑着回礼,言语极为恭谨,房潞到底是长者,能做他爷爷辈的人,现在又给足面子,他自然不会不识好歹。
“哈哈,项少侠这话是自谦了,你可是少年英才啊,云初将下午发生的事全都和我说了。”
房潞引着项央入座,桌子够大,人围成一圈,还有空余,项央左边是和房潞肖似的那个青年,右边则是下午和他对战的那个青光剑派的弟子。
项央本以为自己战胜对方,那人会心存不满,甚至多有不忿,却发现自己是小人之心了,人家非但没有给脸子,反而极为郑重的拱手行礼。
等众人落座,房潞才举起酒杯开口,先是谢了白日沈醉假扮他,使得他逃过雷杰毒手的恩情,然后是感激项央为他报了杀女之仇,最后也感谢了一番云初几个青光剑派的弟子为他助阵之事。
房潞这个人不愧有些斤两,说话语气亲和,让人如沐春风,而且意态大方,满是真挚,挑也挑不出毛病,更不见任何哀伤苦思的神色。。
这份养气功夫,可是比雷虎强出太多,
当中,也向着项央等人介绍了长相似他的青年,正是独孙房名,其意思也不言而喻,是为自己的孙子牵引人脉。
房名这个人也有些意思,比起自己爷爷房潞的交际手段自然欠缺了些圆润与火候,但也有自己的特点,那就是带着青年的朝气,让人与之相处也会受到感染。
这些介绍完了,宴席就正式开始,大家纷纷动筷,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之说,相熟之人谈论事情,房潞和房名则在之间烘托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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