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张口就答:“不、不一点都不难。”
暗想这个家伙搞什么名堂?
比爷还狂、比爷还拽,真晕啊?
我倒是看看你有什么古怪,装神弄鬼,神乎其神的。
很快,阿来寻找到离开边境市三十公里以外的郊区,一个荒无人烟的乱坟岗墓场地,按照本墨尔的要求,在傍晚时分,开着车带上,让阿金、阿刚同行。
墓场地坐落在一个深山老林里。
一座小山坡上,青云小镇上遥遥可见。
傍晚时分,寂静无声,乱坟岗灌木丛几棵高一点树枝头上,零零落落栖息一些乌鸦,像水墨画上的雕刻,一动不动
冷冷落落的乱坟岗,好多零零落落、东一个西一个的坟墓轮廓,在冬天透明的空气中显露出来神秘的光辉
夕阳西下,落日般的悲伤。
那是一种盛大却无言的凄美,带着愁人的忧郁。
几个人脚下踩着枯枝败叶,发出咯吱的声响。
“呀、呀、呀!”几只乌鸦嘶哑的喉咙,突然的发出来一声声凄厉而苍老的悲鸣声,惊恐的扑打着翅膀飞走了,好想受到什么惊吓。
这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听着后背脊梁骨发凉
落日般的悲伤,那是一种盛大却无言的凄美,带着愁人的忧郁。
阿来停下脚步,有脚拂开了一块场地,对本墨尔笑嘻嘻道:“本墨尔先生,这个地方你看还满意吗?”
本墨尔环顾四周点点头。
“不错,是个好地方。”
“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吗?”
阿金口不择言,调侃道:“莫非你想在这里,选择一块安静的墓地?”
本墨尔毫不理会阿金不敬的言语,吩咐阿来活动一下身骨,随便做几个动作。
阿来早有准备,在迪厅里跟着伴舞的丫头学会一些基本的舞步,可是真正舞起来,又没有音乐节奏,感觉不是个味,无从下脚动起来。
心想,这个本墨尔是叫自己活动一下身体,又没有叫自己马上跳舞,如果自己会跳,那还请他来干嘛?
阿来看着一座座坟墓,脑海里浮想联翩,想起被王达一伙人活埋的情节。
灵机一动,来个自由发挥,索性两眼突然发直,一个后栽碑倒在地上,躯体痛苦得扭曲。
阿金笑得小肚子疼,道:“好了、好了,你做的动作武术不是武术,舞蹈不是舞蹈,东倒西歪,人不人鬼不鬼的,抽羊角风啊?”
阿刚默默地想。
这阿来到底要表现什么?
这怎么能入得了这一位神秘的舞技大师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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