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子,他又是如何觉得对方竟然和自己的妻子相似的?
“是不是一面之词,让人去请景宁过来就知道了!”
郑安宴冷笑一声,即刻让人去将景宁请过来。
在下人带着郑安宴的命令找到景宁的时候,景宁正在给受伤的文星上药,受到仗责的文星,浑身上下都是鲜血,尤其是臀部,更是鲜血淋漓。
她看着这些伤口,就觉得一阵刺心的疼。
“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我救不了你姐姐,如今也连你都护不住”
她低声说着,神色涣散。
察觉到她话中的落寞与愧疚,文星立刻摇了摇头,恳切的回头看她。
“不,这不能怪小姐,是奴婢没有跟好,弄丢了小姐,丞相大人仗责奴婢是应该的!”
不!
这其实并不是文星的责任,是她贸然的就要跑去找那个道士,丝毫没有顾及跟在身后的文星,才会害的对方因为自己的莽撞而受伤!
想到那个道士,景宁便想起了自己追赶道士的原因。
她皱着眉头,忽然将手伸入自己的领口,在锁骨处摸索了一阵子,随后将手拿出,摊开手掌,手心中静静地躺着一块红色的坠子。
那块玉坠是用红色的暖玉雕刻而成水底的形状,简单素雅,玉坠的颜色是极为难得的,如同鲜血一般的红色,瑰丽至极,殷殷夺目。
“好漂亮的玉坠!”
玉坠的颜色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哪怕是身处痛苦之中的文星,此刻也不由得被这块玉追索吸引住。
甚至于这一瞬间,她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小姐,老爷请您去大厅一趟!”
这个时候,郑安宴派来的下人已经到了,虚掩的门外响起对方的声音。
景宁立刻将手中的玉坠收起,藏到衣袖中,嘱咐了文星几句,让她务必要好好休息,随后便开门,走了出去,道:“我知道了。”
文星一直目送着景宁远去。
知道对方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的目光才逐渐清明起来。
与此同时,方才的那股神奇的魔力消失了,臀部比之前还要疼上千百倍的疼痛传来。
文星:“”
为什么现在更加地痛了!
再来到大厅之前,景宁便已经做好了准备,是以,哪怕当她踏进大厅的时候,整个大厅是鸦雀无声的,她的神色也不曾有任何变化。
“父亲,您叫女儿来,是为了表哥的事情吗?”
她笑着说着,特别加重了表哥两个字的调子。
一边正捂着额头火急火燎的杨青,看到景宁的那一瞬,目光一亮,就恍若是看到了救星。
他立刻激动地说道:“表妹,你可算是来啦,你快和姨父解释一下,我当真没有冒犯你啊!”
很显然,直到现在,杨青依旧觉得景宁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可惜,他这般天真,杨氏却没有他那般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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