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确实很想知道,便问:“这事儿和薛寡妇有啥关系?”
二狗子说道:“你想知道?”
咂嘴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二狗子说道:“以前薛寡妇不是和马玉龙有一腿吗,后来薛寡妇意外就死了,你说马玉龙会不会想他自己是克妻命,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克妻的本事比罗小玉克夫的本事还要厉害,然后他和罗小玉在一起,只能是他把罗小玉克死,不能是罗小玉把他克死,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怕,你说是不是这样?哈哈哈。”
说着话,二狗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用力推了他一把,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到底在说个啥,马玉龙人都死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二狗子朝着灵堂方向看了一眼,笑笑说道:“他活该呗,坏事儿做多了,老天爷都要收他的命。”
“什么老天爷收他的命,他就是被罗小玉给克死的。”生气说了句话,忽的反应过来又扯远了,赶紧正声说道:“咱们不说这些没用的了,还是好好谈谈你和罗小玉的事情,我估计你昨晚上肯定是去找罗小玉了,你是不是马玉龙可以做什么,你就可以做什么?”
二狗子抿了抿嘴不说话,我看他眼里似乎已经有了一丝悔意,跟着说道:“罗小玉不是你能碰的女人,以后会有女人,你着什么急?”
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马二叔的声音:“李道长,陈道长,今晚做法事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回头看了马二叔一眼,点点头,说道:“嗯,好的,马二叔我们知道了。”
等到傍晚,马玉龙家的亲戚来了很多,大家凭吊过后就相互在院子里说话,聊天,有真心哭的,也有假情假意哭的,我和二狗子站在一旁,马文风说这是件大事儿,他要去帮忙做事就不陪我们说话,我和二狗子站在许多陌生人中央也没什么话可说,一直保持着沉默。
后来,无意中听到一个人说哪儿遇到了大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不下雨了,后来他们说着说着就扯到雨水能不能喝,一个人说雨水能喝,河水也能喝,另一人就说河水满是腥味,谁愿意喝河水?
原本这本应该是一句非常平凡的话,可是我听了之后忽的想起二狗子下午洗澡换下来的衣服,雨水是没有腥味的,如果二狗子的衣服是被雨水打湿,那么在他的衣服上不可能有腥味,证明二狗子的衣服并不是被雨水打湿,而是被河水打湿,正巧马玉龙的死尸因为乘坐的长途汽车翻车到了河里,二狗子有没有可能是在河里把罗小玉给救了上来呢?
如果罗小玉一直就在白庙村并没有出去,那么二狗子去找她,衣服肯定不会被河水打湿。刚才听起有人问罗小玉会不会来,马二叔说她等会儿应该会过来,说什么罗小玉的祖宗和马家村的祖宗有很好的交情,而马家村其实以前只是一个姓马的大户人家,只是后来马家繁荣之后,人丁越来越多,最后就有了马家村儿,所以,马家村儿的人有着共同的祖先,这可能也是他们比较团结的原因。
天色擦黑的时候,罗小玉终于来了,她穿着一身素白的旗袍,前凸后翘,粉脸红润,黑发盘缠在头顶,一副端庄温柔的模样,进来就先和马二叔打了招呼,随后进屋给马玉龙上香,在上香的时候假意哭了两声,插上香之后就出来和马二叔说了一会儿话,中途不时偷看二狗子一眼,二狗子的眼神也时不时落在罗小玉的身上,我一看就觉得这两个人有问题。
到了晚上,我们给马玉龙做法事的时候,绕着棺材一圈接着一圈走,嘴里说着我们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这时候,罗小玉也会时不时的看二狗子一眼,不过,她是在偷看,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发现她和二狗子之间不对劲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结束法事,罗小玉递了一张帕子给二狗子擦额头上的汗水,无意中,我瞧见罗小玉的手肘下方有一条大概三厘米长的嫩红色伤口,在白嫩的皮肤上,这伤口特别显眼,要不是因为伤口的位置在手肘内侧,恐怕早就应该被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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