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走不掉的了,随即南宫厌就被公子期一把紧扣着手腕。
公子期看向几人眸光中带着平淡,并未言语。
曹甍终是按耐不住,甩开上官绔作势要拉着他的动作,异常激动的质问公子期道:“公子,我敬你是千里烟波处的少庄主,但是你这番单独行动,都不知会一下兄弟们,也太不把在坐的放在眼里了吧!”
“我自有打算”公子期闻言微畴,深如古井的眸底闪过瞬间即逝的不悦,语气上却没有任何的起伏。
“既然公子打算单独行事,那邀我们前来作甚?”曹甍憋着一口闷死,怒道。
“至于各位前来作何打算?我想大家心里清楚的很,况且并非在下邀各位前来相助的,既然行事方式不能达成共识,不如就此散了!”
公子期只是微微轻笑,嘴角却是敛着森冷,惜字如金的他,难得的说出一番长篇大论。
没想到公子期说话不仅直白,还暗含赤裸裸的讽刺之意,压根没想过给曹甍留下半点脸面,曹甍不觉得糙脸阵阵发烧。
“公子期!你别太自负了”曹甍遥指公子期的面门,怒气冲冲道。
“如果自负是一种挑战,你大可一试”公子期眼眸底下蕴着一层怒火,带着蚀骨渗人的寒意。
“你——”
“曹兄,不可对少庄主无理!”上官绔及时拉住还待要口不择言的曹甍,劝道。
“可是上官兄弟,你看他是什么态度,我们大老远前来相助,不曾想人家压根不领情”曹甍一时并不能理透上官绔的意“好意”,依旧噼里啪啦的诉说着不满。
上官绔不由得觉得脑壳有些疼了,若非家兄有重托在身,真不想去拉拢这么个没脑子的莽汉,倒是很好奇他这个“翻云帮”帮主是靠走后门当上的。
公子期皱着顰着眉头听着曹甍喋喋不休的指责,周身突然散发出来的森冷戾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庭院,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曹兄,休要再多言”上官绔见气氛越来越紧张,不由分说上前呵斥。
曹甍在这形形的压迫下,忽然觉得空气中的温度骤然降冷,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衣物,无孔不入的渗进肌肤肌理,让人一阵阵颤栗。
等身上的血液如同冻着一般,四肢僵硬,寒气冷痛透骨时,曹甍方觉自己说话太过冲撞了些。即便是千里烟波处的庄主公子长昊,和上任武林盟主月擎天这两位大甲已逝,那千里烟波处也不是外人轻易能冒犯的了的。
据说公子期的功力可是优胜当年的公子长昊和月擎天的,不是小小的“翻云帮”能招惹的起的。好歹是做了帮主的人,就是再不济,也是能思索的开权益之分。
念及至此,曹甍当下不禁冷汗琳琳,慌忙躬身,放低态度,抱拳歉意道:“刚才是曹某一时心急,说话失了分寸,还望公子不计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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