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所言极是,此事全凭夫人作主即可!”
慕思妩此刻也适时规劝楚灵帝一番,在楚墨风的坚持下,四人“勉为其难”同意了他的半年之约。
慕思妩从袖口拿出属于楚墨风的玲珑相思佩,缓缓来到他面前,楚墨风小心接过这枚差点失之交臂的玉佩,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皇儿,此次这枚玉佩乃你亲手接过,母后不希望它会再次回到母后手中!”
“辰王,我与夫人虽答应半年之约,然,只要南絮不愿,我等定不能强迫于她!”
“父皇、母后,岳……伯父、伯母请放心,本王定不会让她为难!”楚墨风回答完毕,眼见自己离开聚缘楼已有一段时间,他急急的躬身与四人拜别一番,便匆匆离去。
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慕思妩担忧的问:“风儿这边是解决了,就是不知南絮那边会如何!飘飘,你说他能否劝说得了她,打消退婚之念?”
“放心,南絮对他并非毫无情义,只是之前为那清修道人身份所累,南絮未往儿女私情这上面想,如今即便她一时半会意识不到自己心意,本能的她也不会对他过于决绝!”柳飘飘老神在在的言道。
“飘飘,你与鸿义兄就此留于京都可好?”慕思妩话风一转,挽留之言脱口而出。
“这……”柳飘飘有些为难的看向南鸿义。
“鸿义兄,你可愿入仕?”楚灵帝在此时接过话来,询问道。
“草民多谢皇上美意,不过在下闲云野鹤惯了,受不了朝中的约束,还望皇上收回金口,准许草民继续纵情山水之间!”
“人各有志,既然南兄寄情山水,无心仕途,寡人也不再勉强,只不过它日朝廷如有需要,望南兄莫再推辞!”
“皇上吩咐,草民自当遵从。”
……
聚缘楼,楚墨风离开后不足一刻钟时间,南絮所在包房北人蛮横踹开,两名身着青衣,一副侍卫模样的青年,凶神恶煞闯了进来。
南絮眸中寒光一闪,桌上的竹筷飞了出去,顷刻间方才还凶神恶煞之人,已经跪倒在地。
“谁!是谁敢暗算小爷!给小爷等着!”其中一名侍卫,从地上爬起,捂着膝盖恶狠狠的喊道,只是,当他抬起头,望见不远处的白衣女子,眸光中一片惊艳!
他顾不得还跪倒在地上,捂腿痛呼的同伴,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跑去,不到一盏茶时间,附近再次响起一片脚步声。
“主子,您看,便是那白衣女子!”方才的侍卫,瘸拐者腿,边走边指着不远处的白衣女子。
他话音方落,一身紫衣的楚墨非,随着他手指方向,望见了不远处的白色背影。
又是白色,楚墨非望着那白色身影,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他一挥手,身后的几名侍卫往白衣女子身边围去。
南絮虽背朝着那些人,对于身后所发生的事,却一清二楚,在那几名侍卫,走到离她约莫一丈多远之处,才施施然转身,冷冷望着那些不请自来之人!
跟在侍卫身后的楚墨非在南絮转身过来那一瞬间,眸中盛满惊艳,他自十六岁纳侍妾,如今后院红肥绿瘦,各种美人无数,却无人能与面前的女子相比。
面前的女子,墨发如瀑,一半用鹅黄锦带随意绑起,一半垂于身后,肤若凝脂、黛眉如柳,眸如秋波,一对殷红朱唇轻抿,眉宇间透着冷清疏离。
“阁下是何人?何以带领一众侍卫,不请自来,本姑娘给你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此处!”方才轻抿的朱唇一张一合,吐出冷冷的字眼。
“你这女子是何人?敢如此对主子言语,你可知我家主子乃是……”
“明安!退下,休得无礼!”楚墨非打断了那名为明安的侍卫,他缓步来到离南絮约莫三尺之处停下,眸中闪过贪婪,如此绝色,不纳入后院岂不可惜!
“姑娘,只因在下往日来聚源楼皆坐于此间,手底之人不明究理,如有冒犯姑娘之处,望姑娘见谅!”
“既知冒犯,何以不赶紧离开,在此叽叽歪歪做甚!”面前男子眸中明显盛满垂涎贪婪,自己顶着这副容貌,这样的目光见过太多,皆一样令厌恶!
“姑娘,在下无意冒犯,不过是为属下方才的无理过来赔礼,你又何苦如此咄咄逼人!”楚墨风此时面色也阴沉下来。
靖王楚墨风,乃当今贵妃之子,又有太后与闵氏一族合力撑腰,在京都除了楚墨风,谁敢如此下他脸面。
偏生南絮看不到他阴沉的脸色,再次冷冷的接过话来:“本姑娘无须你的赔礼,你带着手底这一群人离开便是最好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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