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熟睡的小白,夜魅起身开门对灵芝摇摇头,灵芝偷笑的点点头,轻轻的走了进来放下了午膳和衣服,夜魅披上了衣服,拉着灵芝出了房门后,小心翼翼的凑到耳边问道,“灵芝,有避子汤吗?”
灵芝也没想到新婚之夜就喝这个,紧张的说道,“家主,这新婚初夜就让侧贵君喝吗?”这药还可以男人喝?夜魅头上的大大的问号,也是新婚就让人熬制避子汤,会让人起疑问的。不过这才一次,应该不会中标吧?
她觉得避子汤这东西,是药三分毒,男人如果经常喝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可是,她才十五岁这么小的身子怎么能怀孕,更何况念家始终站在中立位置,赖家又是眼线。而且,她已经来姨妈了,也就说明她的身体不再是个小女孩了。如果有孩子,就会有更多的牵绊,孩子会成为纷争的筹码,现在的她至少还不能要孩子,“有女人喝的吗?”
灵芝听了后,嘴成了O型,一般都是男子喝,怎么还让家主喝,“没……”看了看她质疑的眼神不敢撒谎,重重的点头说道,“有,流云走的时候,悬挂在后门,纸条上还说道你肯定会用到,每次一副药就行,事前事后都可以喝……”害羞的低下了头。
这流云……这家伙儿怎么会知道她肯定会需要,而且这一眨眼眼皮子的功夫,这个人又神出鬼没不见了!“那你给我准备一碗,别让其他人发现了,尤其随嫁的那些下人”
“嗯嗯”灵芝听了后点点头,轻跑的离开了。
今天要陪赖安心回门,虽然她很不想去可是总要去会一会这赖相,听说她没亲自去送聘礼就很生气,连婚礼当天都没见她来参加,估计她那老脸也不想丢吧,出嫁让其子穿一身白,不知道到底事赖安心的本意,还是赖相的本意。
夜魅换了一身鹅黄露脖劲的轻纱,手持着一把扇子,出门前偷偷找灵芝把药喝下,才与赖安心出门。一夜过去,他今日还是穿着和昨日一样的衣服,好像都没换过,一路上两人不与,困意的她靠在椅子上睡了一下。空气间都是安静的,双方都当对方不存在一样,马车行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比较夜府离朝都中心还是有好大一段路程,路上还算平稳。
下了马车,赖家没有念家气派,大门却一样设立的的很高,只见赖相和她的一帮夫眷在大门那守着,还别说这赖相人如其名,一脸三层的下巴,赖褶子油腻腻的脸,倒是她身旁长相与赖安心一模一样,只是发丝间有少许的白发男人。这一看就是赖安心的父尊,其父一脸宠溺的上前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开心的唤道,“安心,我儿昨夜睡的可好?”
听到这样的话赖相似乎不高兴了,上前拍掉了男人的手,大声呵斥道,“应该先问王爷睡的可好?”看着一脖子上的草莓,赖相乐了开花,以为这是昨夜这对新人奋战的战果。这就是为什么夜魅走的时候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看到这赖相满意的眼神,她松了一口气,这都能蒙混过关。不过看相这赖正君的地位,在家一定很受气,能和这样的女人天天同枕,一定是很痛苦。
“见过赖相母,赖君父,让你们牵挂了。我和安心很好,你们放心”说着,夜魅上前拉着赖心安的衣袖往里面走,没有人注意到这细节,只有赖心安清楚,看着她的手都不触碰到他手有一瞬间他心里的石头好像放下了点,似乎这个王爷不那么可怕。一进入正厅内,一群下人上了各式各样的糕点和甜品,沏茶加水忙前忙后。赖相,自个自的在那里吹嘘着,上朝的时候女帝怎么夸她呀,她怎么行事之类的一大堆,从她坐在那里嘴就一直没有停下过,夜魅只感觉就行苍蝇一样嗡嗡的绕啊绕啊,压根插不上嘴,听得是哈欠直打,屁股是那叫一个疼啊。
直到太阳下山,吃了晚宴后,赖相才终于停止她那滔滔不绝,豪情壮志的词汇量。送别的时候看着赖心安嘱咐道,“心安,你已成家,更是夜王的正室,夜家论年纪你也是长辈,不能让夜王为你操忧”,说着按压着他的肩膀。
看出他吃疼的模样,夜魅发现不对劲,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说道,“天色晚了,我们要回去歇息了,赖相母请回去不用送了!”
这时候,赖相才松手,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才新婚第一夜,这夜王就开始护短了,与赖正君相视一笑。夜魅说完拉着他衣袖就往马车上离开,透过车帘离赖府越来越远,她才放下帘子开口说道,“疼都不会说吗?”
“谢谢你带我回门,也谢谢你刚刚解围!疼已经是一种习惯”苍白的脸上露出苦笑,这样的行为又不是第一次,就连大哥也被逼了进宫入妃。自己命运还指望不被掌控,可是也难逃一劫。
看着眼神失落的他,夜魅也跟着苦笑了一下,猜出了他的心思。当今,最受宠的妃子之一就是赖家大儿子,但是也是囚禁于宫中一样,从不回门。这跟卖子求荣没什么区别,赖家子弟能厌恶夜家也是情理之中,“不用谢,这是一个妻主该做的”说着她便闭上的眼睛,闭暮修心让自己和耳朵安静一会儿。
妻主……
赖心安迟疑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无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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