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尊,怎么样了,灾银的事情?”念白一看见上完早朝回来的念相,上前迫切的急问道,毕竟那是妻主交代给她事情,他只想为她做一点事。问的太急,丝毫没有在意一脸冰冷的念相,下朝后百官对她是议论纷纷,今日夜帝的气势真的明显坐姿。
坐上了抬娇朝大堂而去,丝毫无视了念白,旁边的管家拉住了念白,“小主,今日相爷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怒了家主。”声音很低,提醒完赶紧跟在了娇子旁边,给主人扇着扇子。
留在原地傻愣的念白,灾银是大事!什么叫心情不好,这到底有没有把那些东西转给夜帝,越是这样说,越是让他急,追了上去拦住了娇子,堵住了去路,“母尊,儿心急,求您告诉我吧!灾民真的很需要。”
“混账东西,跪下!”念相是真的怒了,把今早上朝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拍断了靠椅跳下娇子,仰手一连两巴掌,扇的是念白脸通红,看着打在地上跪坐的他,大声呵斥,“孤念家脸被你丢光了!男戒规你给孤闭门抄写十遍,你可知今日夜帝之字未提灾银事情是为何?就是因为你擅自去找夜王,一个未行婚整日与夜王日出双归,今日朝上说你不宜做正室,将赖相二儿子赐婚于夜王,你的性子还不知收敛?”
看着一脸错愕的念白,脑海中回味着母尊的每一句话,男戒自古以来,都有规定男子不得干涉政治,未行婚不得脱轨。赖相一直想要取代念家在朝廷的位置,一直有野心。没想到女帝却趁这个机会,把念家与赖家抬上了一个桌面,好控制母尊,该死的!
“儿知错,请求责罚!”这次,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身为男子更要懂得一言一行的严谨,不能连累家族连累妻主。
念相走过柳树旁,撇断了一支树藤,用力的向念白身上打去,他并没有出声,而是咬着牙闷哼吃痛的承受着每个鞭子落下,直到他的衣服上露出血迹斑斑,才停手。“如果道歉有用,你的弟弟年仅七岁,就不会代替去慕朝和亲。那大公主只爱赖家二公子,恐怕日后有的气受……”说着,藤条掉在了地上,眼角滑出了泪水,踢开了不孝子,步行去了念辞的书房。
念辞……
“不!这不是真的……念辞,念辞……”念白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弟弟七岁出嫁他朝,平时喜欢拿弟弟当挡箭牌,但是今天亲手将弟弟给送走了。地上滴了几大颗泪珠在地上,无力的捶打着自己,如果替嫁的是他,他也愿意……
三日后,夜之最终还是向燕州拨了灾银黄金三百两去了燕州,念相三日都没有去上朝,她在等她的小儿子回来,想最后给他叙叙旧。三天时间,念相和念白都瘦了一圈,念辞在外一直饱读诗书,三岁识签字,五岁背唐诗,六岁能倒背四书五经,不可多得才子。
“母尊,哥哥,我回来啦”一声奶声奶气却个子有豆蔻年华之高,脸上肉嘟嘟的,眉眼间也是绿眸如翡,耳如精灵与哥哥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念白的缩小版。
念白一见到弟弟,在在门槛处跪了下来,将儿时弟弟最喜欢抢他的玉簪子插在了弟弟的发冠上,行了三重九叩,泣声道,“家弟,为兄对不起你……”
念辞虽然年仅七岁,可是却很成熟,见哥哥如此行大礼,立马想要扶起,却被念相拉了回来,他还是开口道,“哥哥请起,男子本来早晚都要嫁人,只是弟弟要早点。我们念家世代忠臣,固念辞也要为紫荆朝做一些事。”
随着念辞还未进门,对着念家大门和牌坊,面对念相跪下一个磕头,“母尊,不必伤心,儿从小饱读诗书在外学成,感谢您养育之恩,是儿不孝不能陪在你身旁尽孝…”
七岁的孩子,懂什么成家立业……
“我的儿,快请起,后晨夜帝就要派你去和亲了,这两日让孤再好好与你续母子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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