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今天第五天了,她已经出城第五天了,念白向荷花池扔着石子,这夜魅一走他就解除禁足了,每天闲着没事就是喂喂鱼,数数天空飘过的几片云。再看看地上几只蚂蚁在搬家,每个时候他都觉得无比煎熬,除了花枝每天都找他要谱曲,就没人再来看他。这么多天了,你也不想我吗?也不会写封信,带个口音也行啊。进去琉璃阁,他趴在木榻上哀声叹气,脑子突然窜出一个想法,现在解除禁足了,那他不是自由了?立马打起精神坐了起来,拿了方巾往里面放衣服,放银票,放胭脂水粉,杂七杂八干粮盘起行李,心里计划暗自酝酿着。
计算着念府侍卫换班的时间,打一更时候换一次,那时候戒备是放松的时候,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他紧张的握着宝剑,飞在房梁上,原本以为得逞,在离大门一步之遥时候,管家就现在房梁中间似笑非笑的说道,“念侧君,您马上出嫁之人,飞檐走壁夜里逃府,请不要为难小的,让念家在世俗眼中难看”管家一脸严肃请求道,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他离开。
“管家姐姐,我快憋疯了!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去找妻主”他背后还背着一把琴,他很不想弹催眠曲,不然只能催眠一时,不要一炷香时间会惊动武功深厚的念府统卫。
管家上前盘坐了起来,摇摇头,从小就看他长大,念白几斤几两她会不知道?过惯一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离家出走几天就又偷偷跑回来,外面燕州疫情已经很严重了,虽然上了岁数不再年轻的身子骨,拦下这个小子应该不成问题,“别挣扎了,要遵从男规,你武功不及我,功利尚浅,夜王也不希望你这样子,别想用你背后的那把琴,到时候不仅仅惊动的是念家统卫更是念大人。”
念白清楚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还是念相,念相一直很宠他的,但是严厉起来是可以不认他这个儿子的。迟疑了半会儿,他还是觉得没给妻主做过什么,罚就罚吧!解开行李,盘坐木琴放在膝盖间,微风吹过他的脸颊,此时的他闭起双眼,脑海中想着森林丛间流水,啄木鸟以及鱼儿戏水的画面,随着脑海中画面,通过他的双手拨弄着琴弦,夜晚的禅都在给他伴奏。一曲音落,对面的管家已经趴在房梁上睡着了,一时间夜晚的寂静。背上行李,他飞下白天偷偷备着后院的马儿,马不停蹄的朝着城门外而去。
另外一边的夜魅,耳朵热的通红,都说有人骂你跳左眼皮,有人想你念叨着你,耳朵会发热发烫。这大晚上的,身体骨刚刚调理好,需要好好休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西域来自所有朝都以外的一个国家,最早是野草园的番人自立为王,后来家族越来越兴旺,慢慢这个族人强大起来成了一个国家,牲畜之肥水之地。这次疫情她猜测跟西域有关,因为一路上来到燕州,看不到活着的牛羊,连个看家狗都奄奄一息,种种苗头都冲着西域。西域与我们紫荆朝都是进水不犯河水,难道是狼子野心想要吞噬?
叩叩叩……门外有人在敲门。
推开门,看见是神医?大晚上的他是来干嘛?对了,她还有笔大道就是知道神医的行踪。这钱该不该赚,还是由她定夺,倘若这个男子是不良之人别有用心,她赚她钱才不管那么多。
“流云,夜晚不睡,是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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